所以如果师君事物繁忙,要请人担任这内治之大祭酒的话,不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选择寇谦虚大祭酒。如何能舍近求远,将教内大权送给外人?”
张鲁道:“寇谦之大祭酒的忠心、功劳、能力我自然都是知道的,不过你们刚走也听到我对他的安排了。
在雍琼司州三地建立治所,传道壮大我五斗米教也是头等重要的大事。此事换了他人。要么忠心上有问题,要么便能力不够,不足以完成这般大任,所以非他老人家去不可。
这样一来教内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而我这义弟却正好合适,所以便这般安排了,你等日后好好支持新的大祭酒就是,此刻却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道人却是冷笑道:“哼!什么头等要事。难道发展那些地方会比收复被张鲁占去的旧治更能壮大我五斗米教?你不过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认为寇大祭酒功高盖主,所以要将他远远的贬除罢了!”
“胡说八道!”寇谦之在一旁听到这里。顿时怒道:“今日提出的这些事情本就是我的主意,并非你们所想那般。胡维还不快快向师君赔罪?”
那修士却是笑道:“大祭酒,事情如何,我们大家都清楚,您老人家便别替他隐瞒了。大祭酒。只要您一点头,我们众多兄弟便支持你取代张鲁登上师君之位。”
寇谦之气得发抖道:“混账,你如何就说得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
那修士笑着道:“他张鲁可以因为刘璋昏庸便反了刘璋在这汉中自立,他张鲁如今昏庸。我等却是为何不能反了他自立?”
“胡大哥说得对,张鲁胡乱改变祖治。又如此残害功臣,更听信谗言。将大权交给外人,如此这般下去,迟早要将我五斗米教大好基业断送。
为了我五斗米教的将来,还望大祭酒您不要计较个人名誉,站出来,带领我们众多弟兄,废了张鲁,共创大事。”另外一名元婴期修士也理直气壮的说道。
寇谦之叹息一声道:“你们对五斗米教的心思我已经了解,不过刚才这些话却是大大不当人子,而且师君却也非你们所说那般昏庸之人。
你们不必再对我劝说什么了,如果还认老道这副老脸的话,便快快跟师君赔罪,我会为你们求情,让师君既往不咎,日后好好辅助师君和马祭酒。
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的话,恐怕就算师君肯饶恕你们,老道也不能饶恕你们了。”
只见那叫做胡维的倒是冷笑道:“大祭酒,执迷不悟的是您,不是我们。今日你答应跟我们一起干的话便罢,不答应的话我们却是连你一起废了。”
听着这两人之语,张鲁顿时气得直咬牙,怒问剩下的三名修士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那三名修士相互对视一眼,其中有一个道:“我们对五斗米教,对师君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有此念。
只不过我们三人却也认为将内治交给马凡不妥,甚至连收留马凡这人和那陷阵营也有些不妥,身处我们这位置,看到师君似乎做错,不劝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想劝师君一二。
如果师君实在不肯的话,我等三兄弟也无话可说,日后自然还会如以往一般全力辅助师君。”
张鲁听了笑道:“好,你们的心思我已经了解,既然你们跟这两个贼子不是一路的,那便先起来,站到一边去。”
那三名修士听了,顿时站了起来,各自走到一边站好。
张鲁看着场中的两名修士冷笑道:“你们虽然说得大义凛然,不过却只是为了你们的私心罢了。
怎么样,看到了没有?教内多数人却都是忠臣的,都是聪明的,大祭酒和其余的教内弟兄都不和你们一起作乱,你们还有何能?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听后本师君发落!”
“哈哈哈,束手就擒!你做梦,以为那半死的老头和这三个废物不跟我们一起干,我们便没办法了吗?今日大不了将你们一网打尽,然后再立二公子为新的师君。”
张鲁气极笑道:“二公子吗?你们倒是好打算,看出了我那二儿子愚蠢,好控制,所以竟然打算杀了我后不立盛儿,而立光儿,不过我却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信心,能够杀得了我?”
“我们不止要杀了你,这里的人,只要不肯归顺于我们,便都将死在这里,所以我们也许是要杀了这里的全部人。”胡维笑着道,“呵呵,好叫师君和诸位得知,我们的信心便来源于此!”
说着只见这修士手中拿着一个葫芦。
张鲁笑着道:“你这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