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收取功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变化。
那么这种翻天覆地的改变能量何来，难道就是灵脉带来的变化不成？
按照灵脉的等级和功德无法相比，毫无疑问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面对。
张建军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虚拟货币和实体企业，如果按照这样解释的话应该能说的通吧？
如果把功德和信仰当成虚拟货币或是股市，看似庞大无比但是容易雪崩。
支撑国家命脉的还是实体企业。
无形的东西再怎么玄幻，没有自身的实力来的重要，就像是功德圣人根本打不过天道圣人同一个道理。
信仰成神的同时也会被信仰所束缚。
而股市和虚拟货币也一样，一次跌停就会变成泡沫引起经济危机，最终只有实体企业扛下了所有。
又或许是空间经历二十年时间，早就达到了饱和的点，而触发这个点的契机已经满足所以暴涨。
张建军观察了一会也没有过多纠结，空间再次增长总归是好事，因为他也到了元婴中期。
半位面如果不再增长，总有一天能量跟不上自己的修为。
就像修真大世界的规则，超过元婴之后就要换地图一样，原先的小世界已经跟不上修炼的消耗。
长期以往境界非但不会增长，还有着退化的风险。
久而久之就形成世界意识也就是法则，超越小世界规则自然就会被排斥，幸亏地球是个末法世界不然张建军也会被排斥。
末法世界没有天道的存在，也就产生不了法则的约束力。
张建军经过这么一琢磨，心中又明悟了不少。
这次异界之旅确实不虚此行，只靠着闷头修炼就算境界上去了，也领悟不出自己心中的“道”。
张建军目前将自己的道归于“随心”，和“道法自然”有着同工之妙也有不同之处。
“随心”并不代表着为非作歹随心所欲。
而是自己认为是对的就会一往无前。
张建军站在空中闭上双目感悟内心的变化，每次进阶就需要一次感悟，如果能顿悟的话将会受益匪浅。
虽然这次没有顿悟但他的修炼再也不会迷茫，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自己“道”那就是“随心”。
无论是对俗世还是修炼，认为是对的他就会一往无前，惊世骇俗也好为世人所不容也好。
与他何干？
拯救世人他还没有那么伟大，但做点人性该有的东西那有何妨？
想到这。
张建军露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