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瓷,你却为我担了师父怒气,在小黑堂受了罚还面壁思过,从那时起,我便总是想着,药师对我若此,我必不能伤你的心。”
“白姑娘,当时确是我打碎了师父的所爱之物,你不必揽在自己身上,若非你求情,师父定不会那般轻罚我,往事也不必再提了。”黄药师被白如烟说着,也想起了曾经许多事,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呵呵,你倒还真这么唤我。”白如烟捂嘴笑道,“好,你我年少时之事且不必说与外人听罢,药师,玉佩还我罢,那可是对我的一个承诺。”
说罢,白如烟俏皮一笑,伸手便把黄药师手中的玉佩拿到手里。握着玉佩,轻轻用指腹摩挲着,上边还残留着黄药师手的温度,她又道:“这块玉佩是你送与我,我视若生命。没回见着它,我便很想你。药师,你走的这些年,师父也很想你”
“……”黄药师眉头皱得更紧,没有说话。
“师父最看重的弟子便是你,你离了师门这些年,师父也总是在我和师妹面前提起你,从前在师门时,师父待你算是最好的了,你却是狠心,一走六载,有空还是去见见师父吧。”白如烟轻声叹道。“药师,我总还是记着你的好的。”
话说至此,黄药师一言未发,东方不败自白如烟进门,便被当做不存在似的,听着那白如烟说着她与黄药师年少青梅竹马的事,说他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如烟说完这些话,这才似想起房里还有东方不败这人在,便微笑,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兄,方才我与药师说得入了神,却是冷落了你,实在是如烟不是。之前你我二人有些许误会,如烟在此向你道不是。”
东方不败见白如烟这会却对他说话,见她轻描淡写便把追杀陷害他的事揭了过去,眸底闪过讽刺,面上却一片云淡风轻,对白如烟微点头,“我会记着。”
“那如烟以茶代酒,敬东方兄一杯。”白如烟芊细玉指扣着茶壶,起身给东方不败的茶杯倒满茶水,又给自己满上,然后举起茶杯对东方不败敬道。“如烟多有不是,还望东方兄海涵。”
东方不败挑眉,举起那杯茶,笑着对白如烟回道:“白姑娘,说海涵,东方不敢。这杯茶还是敬给土地吧。”
说罢,当着白如烟的面,把茶水缓缓地往地上倒去。
白如烟见状,笑着的脸僵着,看了一眼一旁面无表情的黄药师,把自己手里的那杯茶一仰喝了个干净,才笑道:“药师,今日多有打扰,我就在这家客栈下榻,若有事找我,只需敲门我便知道。”
说罢,便与黄药师告辞,从房里退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东方不败扫了一眼地上茶水流过的地方,微有变色,又对黄药师笑道:“你师姐真是诚意十足。”
黄药师正想着白如烟今日来,却什么也没提,只说以往的事,不知其想作何打算,听到东方的话,苦笑,
“东方……”
正欲解释,便见东方靠近他,对他说道:“药师,你可想尝尝我为你做的饭菜。”
“自然是想。”黄药师抬眸看着东方不败,心里奇怪东方这会该是会因师姐之事生他的气,却不知东方为何会好心情突然想要为他做饭,闻言仍是高兴应好。
东方不败也似白如烟根本没来过一样,见黄药师应好,便浅笑起身,与黄药师说了就到客栈去借用厨房。黄药师左右也无事,又不放心东方是否真懂庖厨之事,便跟在东方身后。
他自与东方认识,还真未曾听东方说过他会做菜,若是想吃,也多是他做给东方,见东方吃得开心,自己也甚是开心满足,如今东方要亲手做饭给他吃,这等好事,他怎么能不开心答应。
因担心东方见过师姐白如烟后不高兴的心也先放了下来,东方必是懂他的,黄药师心里想到,嘴角也忍不住翘着,用完饭再与东方解释一番。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跟下来,唇角轻挑,眼神带着狡黠,单手背着,笑着步入厨房,与那掌柜,厨子说了后,递给他们几两银子,便让他们出去了。
看着那灶台上的那些果蔬肉类,东方不败动手卷起袖子,对黄药师道:“药师,你想吃什么。”
黄药师走前去,伸手替东方把另一只袖子卷起,便道:“随意就好,可要帮忙?”
“你到一边看着,我见你做过多次,总是懂一些的。”东方不败笑道,推让黄药师站到一旁,见青菜翠绿新鲜,便挑了些洗干净,又切了一些肉,开始做起来。
黄药师站在一边,看着东方不同以往的乖顺贤惠一面,早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