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徐所长皱着眉沉吟片刻头道:“这事儿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这边一定给你查清楚,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我估计傻柱知道是谁把他腿打断的,只不过那小子不愿意说。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他手里也没关于你的证据,所以后面我会尽量审他,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不够我感觉希望不大,所以你要做好最后不了了之的准备。
到时候你别跟他们闹腾,过段时间也就没事儿了。”
江凡见徐所长没提开证明的事情,他也没再开口,而是点点头说道:“徐叔放心,我知道轻重,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派出所,江凡在心里就开始琢磨。
别看人家徐所长东西拿了,说话办事也很热情,可这个无罪证明,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自己跟傻柱断腿的事情无关,他绝对不会开。
那么想要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跟傻柱的事情无关,那就得再废些手脚了。
下午跟杨东碰了面,交接完东西之后,江凡没顾杨东那想跟自己倾诉的渴望,交代他去接春妮儿就走了。
不过江凡并没回轧钢厂,而是去了常春住的院子。
在院儿门前等了一阵,就看常春的大儿子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他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一个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江凡冲常春大儿子招了招手,常春大儿子虽然不认识江凡,但还是停在江凡面前,疑惑的问道:“您是?”
江凡笑呵呵的拍了拍常春大儿子车后座上的麻袋,感觉里面好像是泥土,心里也就有数了。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怎么着?你这是想把家里的密室填上?”
常春大儿子只感觉自己身上跟过电了一般,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地上!
“你……你是谁?”
常春大儿子眼中满是恐惧,就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江凡却低声说道:“你甭管我是谁,你家老爷子是干什么的你应该也清楚。
前几天有个叫何雨柱的人找过你家老爷子,还在你家老爷子这边花了钱。
现在傻柱的腿断了,公安会来你家问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你不需要撒谎,照实说何雨柱来过,还给了钱就行,其他的事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记住了,按我说的做你们家那个密室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否则你们这一家子怕是都好不了。”
常春大儿子这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虽然自家老爷子给人家当中间人的事情不光彩,可那好歹也算是人民内部矛盾。
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家有个密室,那可就上升到敌我矛盾了。
于是常春大儿子狠狠的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爹干的那些事儿我也知道一点儿,雷子……不是……公安同志来问,我知道该怎么说。”
江凡满意的拍了拍常春大儿子的肩膀说道:“本来这事儿我可以让林海找你,不过一想到那个密室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所以才亲自来找你。
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千万别浪费了我这一番苦心!”
说完这番话,江凡转身就走,只留下常春大儿子呆愣在原地。
半晌之后,常春大儿子深深叹了口气,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轧钢厂里的谣言传的愈演愈烈,因为涉及到了厂里的两位主要领导,所以徐镇安对这件事也更加的用心。
经过缜密的排查,徐镇安已经基本确定谣言的源头来自于二车间,而最可疑的人就是二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开始的时候徐镇安还想不明白刘海中一个七级钳工怎么会闲得无聊传这种谣言。
可当他知道刘海中和江凡住一个院儿,还是院儿里的二大爷,他似乎就明白刘海中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儿了。
在徐镇安这边查出谣言源头的时候,派出所那边也接到了一封举报信。
信是用左手写的,字迹歪歪扭扭跟狗爬的一样,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举报傻柱花钱找人要收拾江凡,结果因为钱的问题反而是他自己被人打断了腿。
最让徐所长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封信里把傻柱找的谁,花的多少钱说的清清楚楚,至于傻柱的腿是被谁打折的倒是只字未提。
虽然徐所长很清楚这封信十之八九是江凡的手笔,可那又怎么样?
反正这封信里江凡是受害者,那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