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顾,我都记在心上,——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陈希长出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不会放弃的,只要让我看到你,我始终会拥有你。”话说得多了,他开始咳嗽起来。凌灵心底里升上一种欠意,她说:“快别说了。瞧你,病得这么重——”
“不重。”
“硬挺着可不行,去病院吧,走。”
陈希不再执拗,坐起来,穿鞋下地。凌灵伴着他出去。凌灵说:“看你,病得那么重,还固执呢,走路都打晃了。”
陈希说:“我晃了么?没晃,那是你的错觉。”
“你可得了吧。”
两人下楼来。陈希忽然这么说:“学校的医院太破了,要去就去最好的医院。”
好点的病院路比较远,他们坐了近一小时的车才到,到病院,因为仅仅是个感冒,大夫什么仪器都没用,俊中医的办法搭了搭脉,就给开药,打吊针,一共四百多块钱。陈希掏钱付账,蓦然间觉得有点冤枉。
等到吊针打完,又已是黑天了,两个人去饭馆吃了点饭,陈希没味口,吃得很少;凌灵本来饭量就轻,又见陈希吃得少,也便三两口就摞下了。
然后回学校去,送陈希回寝室去。只金鑫一个人在屋里,其他人都不在,估计打电脑去了,今晚不会回来。
凌灵说:“大才子,帮忙照顾一下陈希。”
金鑫说:“放心好了,我们是好哥们。”
凌灵这才回去休息了。
30 酒醉了 中毒了 上
当有一天我说我不爱你
那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自己
循环往复的 不仅是旋转的木马
世界上还有一颗心为了你
上上下下找不到家
卑微与自大哪个方向更适合自己
或者原来彼此一样的结局一样的牵挂
再不用因为说错话而紧张兮兮
再不用因为追不上你的脚步奔跑得像个傻瓜
说放下 放不下
爱你不是童话 求取不是不可能的啊
我知道有一个人是峭壁上的一朵兰花
可以仰望 可以登攀
如何到达 鲜血淋漓恐怕还不够吧
再怎么我不会放弃 为了你
摔断筋骨也不可惜
乳燕低徊时我还向上
兰花开的季节它是啊
上面的文字被我用密码锁留在抽屉最里边,明天我会告诉所有人说,它尘封已久,不必再提起,尘世间的一切皆有定数,想挨近的挨不到,想躲远一些的躲不掉。比如我只喜欢茶而不喜欢咖啡,虽然同是苦的,可咖啡那种浓得发腻的滋味我很不习惯,加了糖也不行;而茶的味道却不一样,将一小方茶水沁在舌尖,让味道慢慢向下流,流进脏腑里,余香犹在口中,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浸得香了,只有那一星半点茶味余在记忆里充作陪衬。我确实喜欢茶一样缓慢而悠闲的生活。
我喜欢茶,可我不幸偏偏是一家咖啡馆的服务生,看着每天来这里享受的客人,我真的很不能理解。
虽然各有各的缘法,不如意处却也不如意得太离奇了,相爱的人,想做的事,一概遥远,荒谬的遥远,在身边的倒多是掩鼻不及的风俗。所谓怨憎会爱别离者,未脱离红尘苦海时,真的全都这样吗?
或者是选择的错误,仅仅因为一闪念间走上了逆行线,从此与命运的另一种相遇说再见道离别。
陈希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二天就全好了,可是他发现另外一件事很不好,那就是凌灵对他的态度,虽然依旧是礼貌而热情,热情里头却掺入了一种不可言说的疏远。别人不觉得什么,陈希感觉得到。他想劝自己的感觉说“你错了”,可那感觉还是存在。也许是眼神相对时的不同,也许是某个转瞬即逝的表情有异动,总之是不一样了。凌灵自觉不自觉用一种虚假的热情替代了原来的真挚。陈希这样想:也许,她真诚的情感压根儿没有向我流露过。陈希觉得无法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委屈,他学会了一种新的消遣方式,学会了借酒消愁。
颓废很简单 不需要理由
你不信 我颓废一个给你看看
二马天堂的醉态 对着月亮唱歌
别人问我想些什么
我说我高兴我的大哥
不要再陪我度过长夜 不要再给我苦涩
我很高兴啊大哥
我笑给你给看 你愿意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