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出去,她也从来不提;两年来,她只跟随魏鹤远参加过一次晚宴——
那还是梁雪然第一次接触到魏鹤远所处的日常,彼时她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做好一个完美的花瓶。
哪怕当时造型师给挑的高跟鞋鞋跟太高,并不适合她;刚刚穿上的时候并没感觉到什么奇怪,但半小时后,她才明显感觉到脚后跟的不舒服。
梁雪然有一双娇嫩的脚,显然那双华美的鞋子并不适合她,不停剐蹭着她的脚后跟。
不能给魏先生丢人。
梁雪然牢牢记住这点,坚持下来,微笑着揽着魏鹤远的胳膊,没有丝毫放松;等到回公馆后,脱下鞋子一看,莹白的皮肤磨起水泡,又被磨破,掉了一层皮,还淌着血。
她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忍痛坚持下来;但在那之后,魏鹤远再未带她出席过类似的场合。
事实上,梁雪然也未见过魏家人,更不知在他们家人眼中,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
只知道魏鹤远是家中独子,双亲健在。
也曾见过两位的照片,一个威严一个温婉,颇为登对。
梁雪然没什么大的好奇心和野心。
更没有奢望成为魏太太。
魏鹤远的这些好朋友中,梁雪然和凌宜年最熟,关系最不好的是秦弘光——后者始终为了当年一段旧事耿耿于怀,对梁雪然也是笑脸最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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