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他的,只有曹青简自己,但曹青简不会做。
十几分钟后,蔡威和他的助理康康,还有他坚持要带的摄影师一起上楼,媒体被留在楼下。
曹青简下游戏,按部就班洗澡换衣服,一下楼,正迎上萧含和他经纪人,蔡威、康康还有一位摄影师。
蔡威把他上上下下看了看,点个头,没说话算是打招呼,曹青简也点下头,毫不犹豫折身回卧室拿上外衣,穿好走下楼。
萧含看到他身上的外衣,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在他走近时站了起来。
曹青简将手一伸:“我的证件。”
没有表情,没有多的词语,平铺直叙,理所当然。
胸腔里也许藏着被压住的某种情绪,但都没有离开这里的愿望来得迫切,他从来不是一个会用外张的表现掩饰内心的人。
不该就这么走,至少让萧含把话说完,甘进乐犹豫道:“曹老师……”摄影师将机器对向他,但曹青简没看他,萧含也像没听到他的暗示和急切。
蔡威没有采取咄咄逼人的态度,完美的扮演旁观者,冷静地站一边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萧含挺着脊背,锻炼得很漂亮的身形像一张没有张满的弓,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止没理会甘进乐,还没理会曹青简,眼睛里是那种镜头前保持得很完美的平静温和,仅止于看着曹青简不错眼。
曹青简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残忍,萧含一直有这样的魔力,无辜得让人心生愧疚。
他朝蔡威看过去,蔡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