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秦淮茹泛着白眼,早已经昏迷过去。
“哼!这小扫货就是不经打!还乡下丫头呢!我呸!细皮嫩肉!”
众人:…你特么自己打的多狠自己没点逼数吗?
声音都特么比鞭炮声还响,手臂都特么成残影了!
得亏秦淮茹是乡下出身,身体还算硬朗,换成城里的,早特么被你打出脑震荡送医院了。
“丁医生!你确定滴血认亲是假的吗?”李康凯祥装一脸惊讶。
“我确定!”丁秋楠再次坚定的回答。
“这样吧!你们来个人谁去打听一下!顺便将秦淮茹送进医院!”
众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贾家什么性格?那是属于饕餮的!
他们敢肯定自己送过去,不仅不会得到贾家的夸赞,还会得到一个疯狂的白眼。
再说了,这是傻柱跟贾家自己的事儿,他们这些外人过去像什么话?
望着周围寂静无比的场面,李康凯再次无语,摇头无奈一笑。
“这样吧!傻柱你带着秦淮茹去医院检查一遍!顺便问一下滴血认亲到底准不准!”
“不行!一大爷绝不能让这对奸人在一起,您帮秦淮茹这小扫货随便治疗一下,让其症状不恶化就行!”
“今天我家棒梗的事儿一定要搞清楚!”贾张氏狰狞大吼。
“那行吧!来个人去医院请个医生来这里普及一下!”
见众人还是没有愿意出头的样子,李康凯又看向傻柱跟贾张氏。
“这是你们两家的事儿,你们掏钱让人去吧!”李康凯沉吟道。
“我出五块钱,你们谁去叫个西医过来!”傻柱着急大吼。
就算李康凯不说,今天他也得将这事儿搞清楚。
否则他寝食难安啊,任谁还是一个处男就有了孩子,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早就等待许久的闫解放,推着闫埠贵自行车向着外面疯狂骑行。
临走时大吼,“爹!记得给傻柱要钱!”闫埠贵笑得眉开眼笑,“放心吧!”
对于钱,闫埠贵可不会跟它过不去,自然是多多益善的好。
“第一件事儿暂且搁置!这第二件事儿就是贾张氏说傻柱跟秦淮茹昨晚在医院发生的事儿了!”
“这事儿其实我觉的跟第一件事儿有着很大关联!”
“还是等着西医到来再说吧!”“你们说对不对!”李康凯高声道。
众人点头,李康凯说的没毛病,要是棒梗真是秦淮茹跟傻柱的儿子。
那傻柱跟秦淮茹昨晚在医院发生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毕竟孩子都特么有了,有那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在闫解放叫医生的这段时间里,李康凯拿着银针随意在秦淮茹脸上扎了几下。
作用么就是疏通一下血脉,其他的毛用都没有。
而旁边傻柱则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秦淮茹,眼中的情意,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些人心中凛然,看来棒梗真是傻柱的儿子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闫解放带着一个身穿西医的中年,长相带着几分猥琐走了过来。
中年叫张大胆,以前是个游方郎中,兼职跳大神,驱鬼众多本领。
俗称就是骗子!
闫解放身为闫埠贵的传人,自然继承了闫埠贵衣钵传承,将算盘打到了心眼里。
他早就算好了,傻柱给的钱虽多,但请医生过来做一下宣传肯定不能白白请过来。
肯定要钱,这些钱肯定要从那五块里面扣。
与其如此倒不如找到附近的游方郎中牛大胆,反正他在小有名声,也是一个医生。
而且人家要的少,只要2毛钱,一个要一块钱起步,一个要2毛钱,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至于傻柱跟秦淮茹他们的名声关他闫解放什么事儿?
反正傻柱名声已经臭了,娶媳妇很难了,现在白送他一个大胖小子不好吗?
带着这种想法,闫解放就这么骑着自行车找到了张大胆。
张大胆一听随便说说就有两毛钱拿,没有一点犹豫答应了下来。
为此他还专门从房间中拿出高价购买的西医专属白色大褂。
闫解放双眼一亮,赞叹,“张医生这衣服穿着真不错!”
张大胆点头,微微颔首,很快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这位是张医生!他在咱们四合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