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意愿和选择,不会强加自己并不诚挚的关心。
他和廖谨的关系只在法律应该亲密无比,现实上却截然相反,他们连合租室友都不算。
天已经黑了。
楚锐送廖谨出去,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廖谨不是客人,他没有必要让对方感觉如此客气。
廖谨偏头,楚锐就站在和他不远的地方,对他道:“开车注意安全。”
教授接电话时眼里的郁色在他回头后一点都看不见,他一如既往,平静温柔,点了点头。
他明明没有笑,但是无端地让楚锐觉得他很高兴。
楚锐喝完了咖啡。
黑压压的云挤在外面,楚锐站在落地窗前伸手仿佛就能碰到。
“元帅……”
终端对面的信号刷刷作响,过了几秒才恢复,“元帅,副部长请您立刻出门,外面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您。”
楚锐放下杯子,“发生了什么?”
“是‘探索者’。”对方道。
楚锐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了。”
他穿上大衣出门,果不其然看见停在外面的车。
声音和画面一同通过终端传了过来。
“是这样的阁下,距离首都西城区十五千米处的科技园区负责人于今天下午十六点三十七分报警称园区出现了恐怖袭击者,警察到场后发现只是一场恶作剧,但还是造成了两个工作人员的受伤,重伤者送往医院,轻伤者包扎后已经回到园区工作。但是重伤者在送往医院后两个小时,机器检测出伤者体内信息素消失。我们再次联系园区,园区内的通讯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楚锐眉头越拧越深。
“伤者被注射了‘探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