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如果别人对我有所隐瞒,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难道都是这么问对方的?
廖谨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很伤心,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一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一秒能不能掏出一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一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一定有他的理由。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楚锐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药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廖谨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