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洪观不近人情,是他自己心怀侥幸,要死扛到底。
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知道小偷是谁的,赶紧给我站出来,痛快的把事情撂了,要不然真相大白了,知情不报的都是从犯,也要被牵连。
我只给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话音刚落,住户轰的一下炸锅了,除了易忠海,竟然还有人知道谁是小偷,大家纷纷猜测是谁,开始四处张望。
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贾张氏没了往日的精气神,一直低着头,秦淮茹虽然没有低头,但是也满头大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傻柱。
洪观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要说这秦淮茹是真狠啊,洪观都说了是重大盗窃案,她竟然还想傻柱顶罪,真尼玛没谁了。
要知道,棒梗才九岁,哪怕被抓住了,也是送少管所,条件虽苦,但只要赔了钱,哪怕没有谅解书,也就关个一年半载。
傻柱可是成年人,这种重大盗窃案,一旦进去了,哪怕赔钱和取得洪观的谅解,没个三五年也出不来,很大可能还要被发配到东北的劳改农场。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也意识到,东西是贾家人偷的,他直接怂了,虽然是个法盲,也知道重大盗窃案是什么意思,洪观是什么人他也清楚,自然不敢站出来。
何况自从不能带饭盒以后,贾家人对他什么态度,他就是在傻,也感觉到心寒了。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他也不是真傻,怎么可能上钩!
看到舔狗不出头了,秦淮茹绝望的低下头,现在她只能希望洪观是虚张声势,没有确实的证据,否则棒梗就完了。
五分钟很快到了,洪观看的是许大茂的表,这表是当初结婚的时候,娄家给的嫁妆里的,要不许大茂还真带不上,钱是其次,手表票不好搞。
洪观在许大茂耳边说了几句,许大茂点点头,奔着后院去了,洪观此时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人!
“五分钟时间到了,既然没有人愿意承认,那就别怪我洪观不讲人情,证据已经让大茂兄弟去拿了,一会儿就见分晓!”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回来了,手里小心的捧着一床被子,被子自然是洪观的,上面有棒梗的脚印。
洪观接过被子,放在桌子上,将被子上的脚印亮了出来,周围的住户都看到了,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肃静一下,大家也看到了,这就是小偷留在我家里的证据,我回到家,就检查了前后窗户,发现后窗户没有进人的迹象,灰尘很完成,没有摩擦留下的痕迹。
但前面的窗户就不一样了,灰尘有破坏的痕迹,而且窗棱上还留下了残缺的脚印,最重要的是,东西是放在我家的二层铺上,一般人都是弯腰的,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脚印。
那结果就很简单了,作案的是一个小孩子,大家在看看被子上的脚印,鞋底的纹路很特别,在商店里买的鞋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纹路,所以这双鞋是自家里纳的鞋底。
综合上述情况,院里长期有人,不可能有外人从前窗户爬进去,还是小孩子,穿着自家纳的鞋底,完全符合条件的,整个四合院只有一家!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到现在还不叫棒梗出来吗?”
还没等院里的人反应过来,贾张氏疯了一样的喊了起来“你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不是小偷,警察诬赖好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
可惜这次没有人相信她了,刚才她的所作所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经是不打自招了,洪观细心的发现,贾张氏竟然有点流口水,到底是奶粉,还是老痰酸菜,这么凶残。
洪观看着贾张氏跟那演戏,转头跟闫解成说了几句,闫解成就直接跑了,易忠海看到这一幕想拦,刚抬起手又颓然的放下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所有人里最后悔的就是他,为啥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呢,被秦淮茹抓住把柄,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步田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事不可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但他越想安静的待着,某人就越不能如愿,刘海忠和闫埠贵登场了,一左一右的夹着易忠海。
“老易啊,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我看你这一大爷是干不成了,你放心,我一定继承你的遗愿,当好一大爷,为人民服务!”
这说话的是刘海忠,他也想像洪观一样拽词,只不过水平有限,听得闫埠贵嘴角直抽抽,易忠海更是被整的火冒三丈,什么叫遗愿,扑你啊母!老子还没死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