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逆的损伤。
慢条斯理的解着绳子，口中的抹布也被拿掉了，“武大郎”摊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炕被委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看着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如果还不说，我还有更刺激的，要不要感受一下。”
“武大郎”眼神透着恐惧，嘴角抖动，过了十几秒，嗓子沙哑的开口了。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只想求一个速死。”
“这才对嘛，不要一见面就动手，搞得那么苦大仇深，早这么配合，哪用遭这么大罪！”
这话说的“武大郎”嘴角直抽抽，我他妈一半的时候就怂了，问题是你不给机会啊，嘴都堵上了，还被绳子捆着，疼痛让缩骨功都用不出来，怎么说啊！
老周把桌子移过来，两人做好，洪观负责问询，老周负责记录。
“姓名？”
“周二蛋”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想好了再说，要不然就再让你享受一下！”
沉默了五秒钟，“武大郎”开口了“真名李国邦！”
“身份？”
“原国党中统特务！”
“现在的身份？”
“我现在没什么身份了，当初我是杀了盯梢的人跑的，就是不想跟常凯申混了。”
“你那个死去的媳妇是怎么回事儿？”
“我路上捡的，让她装我媳妇，我负责给她掏钱治病！”
“她真的是病死的？”
“是，确实是病死的！”
“你的真实年龄？”
“四十五”
洪观打量了一下李国邦，没想到这老小子保养的不错，看着像三十多的，四十五岁，就很合理了，49年到现在是15年了，他应该是二十多岁加入的中统。
“为何不跟他们走？”
“当时不想离开，觉得跟着他们没前途，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早知道我就走了。”
“菜窖里的人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二狗子吧，也是我捡的，是个被遗弃的低能儿，我看他快饿死了，就收留了他！”
“收留，你就是这么收留他的，把他关在菜窖里，喂人肉？培养成了一条狗？”
“我也不想的，可他是低能儿，我还想娶妻生子，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收养了一个低能儿！”
“放屁，我看你就是变态，把人当动物养，你这是精神病！”
“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我无话可说！”
洪观看着李国邦的样子，再想想菜窖里的二狗子，起身就想再给他来两针，吓得李国邦往后缩，最后被老周拦住了。
平复了一下情绪，洪观继续问话。
“菜窖里的尸骨是怎么回事，既然想好好生活，为什么要杀人？”
“最初是因为被老蒋的特务发现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想让我继续为老蒋办事，但是我不缺钱，只是不敢拿出来。
他们看我不同意，就拿枪威胁我，我只能把他们杀了！”
看着平静的李国邦，洪观想起了烈日灼心最后的一幕，真像啊，都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主！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半个小时之后，看着面前纪录的好几张纸，两人都被震惊了，十五年间，这孙子杀了三十多人，尸骨都在菜窖里，只不过时间久了，被二狗子埋起来了。
同伙也被交待了，刚开始李国邦抢劫是没带二狗子的，就是他们四个，那三个人是为了钱，李国邦是为了找点刺激，要不他感觉就真成了农民了。
后来瘸子苏大强来家里找李国邦，偶然间发现了菜窖里的二狗子。
说应该带他去捕猎，李国邦才把他带出菜窖，本来他们四个是抢劫不杀人，结果二狗子上去就把人扑了，张口就要咬，瘸子上去拉二狗子，漏了像，才杀人灭口的。
动手的也不是李国邦，是瘸子动的手，尸体没人去动，李国邦也不好带回去给二狗子吃。
事后另外两个同伙吓傻了，他们只是为了钱，但现在出了人命，就想退出不干了，哪知杀了人的苏大强，被放出了心中的恶魔，以死亡威胁他们，两人怂了，不提退出的事儿了。
那一对男女，本来是不用死的，结果那男的嘴贱，嘲讽了瘸子一句，苏大强被激怒了，就给他弄死了。
女的阻止他们的时候，衣服被撕破了，富密村的刘醒起了色心，瘸子苏大强也是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