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存在意义。当然,如果高川先生看到我的*,想要深入探讨性方面的话题,并亲身实践,于我个人而言也是很欢迎的。”这么说着,她又看了同伴特纳,以及目光闪闪躲躲的三级魔纹使者少年一眼,说:“另外两个男人就算了,不符合我的癖好。”
“不要理所当然地讨论自己的性癖,你这个*中毒者。”特纳带着一副吃屎的表情说,我觉得安娜的话让他回想起了自己一些不堪的过往之事。
“在讨论上床之前,我想你们应该看看这个。”接头人在一旁不带任何情绪地地说着,当我们转头去看的时候,她正拾起一块玻璃。不过,那亮晶晶的碎片,顷刻间就在她的手中化作粉末散落于空中。三级魔纹使者少年仿佛为了摆脱尴尬,快步离开安娜身边,蹲在地上也拾起一块玻璃,在其化作粉末之后,用手指沾了粉末,送进嘴里。
“是盐。”他有些意外地说到。
“是的。盐。”接头人说:“盐在神秘学中,属于神圣的物质,可以驱赶邪恶。但在特定的时候也会发生转意,成为让人畏惧的象征。”
“无味的水。融入盐之后,虽然颜色未变,但味道已经改变。人们视之为一种本质的变化,看似相同的外表,但内在已经截然不同。就如同人的躯壳中,寄宿着某种与人相反的,异常的外物。”安娜点点头,说:“但这样的意义。对我们的现况有什么卵用?你应该清楚,神秘并非神秘学,两者虽然看似相似,但是,完全按照神秘学的解释去看待神秘的话,只会得到错误的结果。”
“是的,不能完全按照神秘学的解释去看待神秘。神秘学也无法真正解释神秘。但是,我们这些人之所以钻研神秘学,这样的行为,无论是本能的促动。还是思维的指向,也定然是有缘由的。神秘专家会研究神秘学,并下意识在神秘事件中。联想到神秘学,这样的情况可不止一两例,足以证明,神秘学尽管无法真正解释神秘,但至少可以带来启发。”接头人说。
“你在给什么人普及基础知识吗?这里可没有谁是刚接触神秘的新人宝宝。”特纳也有些不快,“你到底想说什么?”
每个人都在等待,接头人是不是根据当前的线索,做出了某些推断。但是,接头人沉默了半晌。却说道:“啊,不。只是一时想到,随便说说。我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样的回答是如此生硬。和她之前的表现自相矛盾,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相信她的。
“所以,你是想提醒我们,敌人和盐有关吗?”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说:“只有这样?”
“不,她是试图让我们往盐的方向去思考问题。”安娜突然说:“网络球的家伙,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如果让我感觉到恶意,我会第一时间干掉你。”
这话充满火气,但接头人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说:“好的,随时恭候。”
刚摆脱了一次危机,气氛又开始变得有些险恶。
尽管由玻璃引发出的“盐”的话题,似乎若有若无地,对当前情况的分析有所帮助,但我在意的,却是别的情况——没有雨,没有电闪雷鸣,而且,环境似乎有些过亮,不似之前狂风暴雨的阴沉。我们从病房的窗口跳出,先不提“撞碎玻璃”的异常现象,明明从病房里往外看,外界风雨飘摇,真正出来之后却完全没有被淋湿的迹象。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眼下的场景似乎陡然变了个样子。四周本应该是一片人工修剪过的平整草坪,有一条长长的车道延伸到林子中,通往其他地方。可这样的景色,却一下子变成了植被茂盛,山石崎岖的山中景象。病栋还在,但却像是连同我们一起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而这种山中景色,却于我而言,充满了熟悉感。抬起头的时候,不再下雨的天空,火星和灰烬却如飞雪一般落下,悬挂空中的球体,本应该是月亮,此时却让人直觉感到,是别的某种东西。它以巨大的沉甸甸的,让人感到不安地巨大姿态,悬浮于远方的半空中,通体红色,就像是被割出一道口子,正源源不断地流血。
“我想,我们有麻烦了。”我不由得说到。因为,这里是至深之夜的噩梦,而不是半岛精神病院的“现实”。我们在跳出窗口的一刻,意识层面发生了某种变故。那么,到底是怎样的力量,将我们拖入了噩梦之中?是自身的药物发作,亦或者有别的什么人充当黄雀?当我们处于这个噩梦中的时候,半岛精神病院中的我们又是否安全?
这些问题,不离开噩梦的话,根本无法确定。亦或者,可以于这个噩梦中确认的一刻,就是死亡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