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婉琴羞辱,我总是选择沉默,让你受那么多的委屈,对不起,以后再不会了,以后我只是你的男人,再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闫国富握着董明玉的双手,郑重许下承诺。
快天黑的时候,叶长学来保健站把叶小暖背回去,周婉琴浑浑噩噩的跟着回家,整个人失魂落魄,心不在焉。
夜里,周婉琴再次拒绝和叶长学同房,照旧住在叶小暖那屋,夜里搂着叶小暖,周婉琴睡得极其不安稳。
梦,一个接着一个。
很多被她刻意忘记的事情,都出现在梦中。
那年夏天,天太热,她睡不着,出去乘凉,遇到个无赖,那人想要玷污她,她大喊着求救,终于有人跑来。
周婉琴得救后撒腿就跑,不管不顾,跑回家躲进被窝,整宿没敢睡,第二天,她想打听谁救得她,可惜硬是没有人承认。
这件事,十多年里都像是个谜团一样,藏在她心里。
她甚至不敢细想。
“啊——”周婉琴大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拉开灯绳,屋里恢复光亮,她的情绪总算安定下来。
“妈妈,你做噩梦了吗?”叶小暖从睡梦中惊醒,迷茫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周婉琴,迟疑着开口询问。
“是啊,我做噩梦了,我多希望那只是噩梦,可我知道,那不仅仅是个噩梦。”周婉琴叹息一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