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问。
“别人作画,不是画千山万水,就是画花鸟鱼虫。怎着你金光瑶想别树一帜画玉佩。哎?怎么还是半块玉佩?”
金光瑶收笔,将笔放在笔架上。他抬眸看着薛洋,将一碟糕点递给他,问。
“成美,我派你去调查的事,可调查清楚了?”
薛洋唇角一勾,吃着糕点说道。
“打听好了。”
他正要说,扫了一眼门外,他走到金光瑶身旁,在他耳边低语。
听完,金光瑶绯唇一勾。
“果然如我所料。”
他拿着桌案上的画,递给薛洋。
“成美,你照着这样式,去趟南阳,找一个手艺老练的玉匠,雕刻一个一模一样的。”
薛洋吃完糕点,将画折好,收在怀中。
“好。”
这时,金光瑶又嘱咐他。
“玉质不要太好,就是一般青玉。”
薛洋也多问。
“明白。”
说完,他拿了一块糕点,离开。
金光瑶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这桌案,他想起前段时间见金光善的心腹秦苍业,按理说以秦苍业的身份,不会佩戴那等廉价的青玉玉佩,而且那玉佩是半块。
那时,金光瑶便留了心思。他派薛洋去调查,果然如他预料那般。秦苍业佩戴的那半块玉佩,是秦苍业以前未婚时,一个婢女所赠。
听闻,秦苍业与那婢女两情相悦,本要纳她做妾。谁知遭了家人反对,将那婢女卖给人牙子。自此,秦苍业便与那婢女失去联系。
而当年,那个被秦家卖的婢女,当时已怀了秦苍业的骨肉。算一算这年份,若是那婢女腹中的孩子长大,应该与蚩梦相仿的年纪。
为了让蚩梦能光明正大的出来,须得给她安个身份。因此金光瑶把主意打在秦苍业的身上。
两日后,薛洋回来。他将那半块玉佩,给了金光瑶。
而金光瑶将那半块玉佩埋在屋内一个盆栽的土里。
顿时,薛洋好奇。
“金光瑶,你这是干嘛呢?你为何将玉佩埋在土里?”
金光瑶笑着,将一碟糕点递给薛洋。
“成美,你有所不知。将玉佩买在土里,不出三日,定会显得陈旧。”
薛洋吃着糕点,问:“那你为何不在外面找块地埋了,干嘛埋在你屋子的盆栽里?”
金光瑶轻笑。
“埋在自己眼皮底下比较保险。”
顿时,薛洋邪邪一笑。
“你真是个心思缜密的狐狸。”
金光瑶儒雅的呷了一口茶,笑道。
“彼此彼此。”
待薛洋吃完糕点,金光瑶笑道。
“还得麻烦成美一趟。”
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