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多。”秦朗向方红月道,“如果我在禅静庭那里解开你的穴道,我担心你会节外生枝呢。”
“那你是怎么想的?”方红月问秦朗。
“这件事情并不复杂。显宗这些人隐居在这里,术宗和药宗以他们马首是瞻,他们以为在这里可以平安度过劫难,然后可以冷眼看华夏神州的其余人倒霉,看他们在劫难中苦苦挣扎,最后他们就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这样所有的人都会将他们奉为活菩萨,这样他们显宗、术宗和药宗,都可以继续呼风唤雨了,在末世当中他们过的日子还更加地潇洒。”秦朗对这些人的心头实在太了解,他知道这个世界不缺乏热血之人,也不乏冷血无情之人,而且越是底层的人,就越是热血,越是高层的人,反而越是冷血。
修行者大多也是如此,修为境界越高,到最后往往都是绝情绝性的人,这些人可以坐看无数人的生死,只要他们自己高枕无忧,自然是不会管别人的死活。何况,如果那些普通人不痛苦、纠结,他们的优越感如何体现,如何能够招揽到大量的信徒和弟子?
“他们抓年轻人——难道是为了招收门人弟子?”方红月追查到了显宗这些人的动向,却不知道他们为何抓这些年轻人,现在被秦朗这么一提醒,她就忽然意识到了。
“是的,不过也许比这个更复杂。”秦朗平静地说,“只要这些年轻人没有死伤,那这事也就算了。”、
“就这么算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呢。”方红月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