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观察一段时间。”
老张没接话,老张同事说:“哪有钱啊?”
白路沉默了,是啊,哪有钱啊。老百姓看不起病已经成为很严峻的社会问题,农村里的老人得病,很多都是在家等死,比如塔县就有这种情况。
隔了会儿说:“刚才在医院说的有效,你去住院,我给一万医药费。”
“谢谢你了。”老张说:“不用住院。”
好吧,那就不用住院。白路专心开车。
老张同事左右看看,隔了会儿问老张:“刚才谁的电话?”
“派出所。”老张说:“警察说抓住了一个,别人还是没消息,正在审呢。”
“抓住了好,抓住了弄死几个王八蛋。”老张同事突然变得很愤怒。
老张淡声说:“有用么?”
老张同事呆了下,重重叹口气,不再说话。
一共没多远的距离,很快回到酒店。
老张跟同事下车,感谢白路伸援手,赶忙他帮忙。
白路第三次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住院检查,我出一万医药费。”停了下问:“你有医保吧?”
老张挤出个没有一点笑意的笑容:“谢谢你了。我不住院。”转身离开。
老张同事也是谢过白路,追过去说:“你白痴啊,有人给你出钱看病。为什么不看?”
他俩往里走,保安队长走出来,长的五大三粗,倒是个好人,问老张有没有事,要不就回家吧,今天我替你。
老张当然不同意。要继续上班,保安队长就也是一声叹息。转身回去酒店。
白路正拿电话准备打给满快乐,见保安队长的表情,觉得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不然心里会不舒服。跳下车喊道:“老张,过来下。”
老张转身:“我真不住院。”
白路走过去:“不是住院的事,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老张沉默一会儿:“没事。”
他同事说:“老张得罪人了,遭报复了。”
“什么报复能让你昏迷?”白路问。
老张同事说:“你不知道,老张做了件好事,得罪到坏人……”
话说一半,老张轻声说:“别说了。”说完转身就走。
白路喊住老张同事:“你别走。”
老张同事问:“真想知道?”
“恩。”
“那我就说说。”老张同事停了下又道:“其实老张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警察都抓不到人。”
他越这么说。白路越好奇,然后就听老张同事说故事。
故事的主题是,英雄的悲剧。
故事的内容是。有小偷团伙偷东西,被老张发现,当场抓获两人,移交警察。两月后,两名小偷被放出来,纠齐成员。对老张实施报复。
他们查到老张的相关信息,去老张家里绑架走其女儿。并虐待、拘禁、轮奸,导致身上多处受伤,精神恍惚。囚禁四天才放出来,这期间,老张才十五岁的女儿被折腾傻了,老张报警,警察抓不到人。
孩子精神出现问题,必须锁在家里。可前些日子偷跑出去,再也没有消息。
至于祸害老张闺女的坏人,直到今天才抓到第一个。
警察很重视这个案子,实在是抓人太难太难,一直没进展。不过也正是因为重视,今天才有了突破,抓到其中一个。
老张和老张同事之所以说告诉白路也没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是警察不办案,警察也是人,也知道应该帮助好人,他们更想抓住那些坏人,实在是抓不到。
连警察都抓不到人,告诉白路又有什么用?
老张同事说的有些杂,加入很多个人意见,但事情大概经过就是如此,白路面无表情听完,说谢谢,起身进酒店问服务员,询问满快乐他们在哪。
等找到大家,白路说:“再住一天。”
满快乐问:“你要干嘛?”
“忽然想起件事情……不用,我找个代驾送你们回去。”白路说道。
“别人开车,我们不放心。”云恩惠说话。
是不放心,刚看过大巴车被大货车追尾的惨剧,连妹子带小孩的心里都会有点儿不自在。
小道士问:“又什么事儿?”
白路看看他,拽他到一旁,笑着小声说话:“我想杀人。”
小道士面色平静:“我帮你。”
“你疯了?”白路说:“什么就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