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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处软组织损伤，应该是你重新训练后引起的。”
“同时痛觉神经低于常人，这也是为什么你一直没有感觉到疼痛。毕竟软组织损伤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疼痛感，只不过听你的意思，你完全没感觉到。”
“……除此外，还有别的吗？”
“没有，至于你说的幻听问题，可能只是一次大脑皮层对外界信息的错误处理。按数据来看你非常健康，甚至比我们大多数人都要强壮。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是每个季度都来做一次全身检查，这样也方便我们随时观察你的身体变化。”
早见知世撑着脸，偏头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
无论在哪个城市，靠近中心圈的地方总能体会到与偏离之处不一样的繁华。步履匆忙的上班族腋下夹着公文包神情冷凝地讲着电话，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在亲人的搀扶下走过斑马线，路上甚至还可以看到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打打闹闹嘻嘻哈哈。
嗯？
学生制服的少年？
早见知世思绪凝了一秒，又松懈下去。
她哪有心思管更多人。
收回视线，早见知世看向在对面坐下的相泽消太，“消太。”
她本来想随便扯出个“格兰特力诺发了个地址给我却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的话题，但就这么一顿，大脑已经飞快模拟出这之后可能引发的无聊对话，于是当场宣布闭嘴。
她都不知道，相泽消太怎么可能知道。
但她转念一想，在相泽消太沉默地将一份摆盘精美的照烧鸡肉饭放到她面前，并顺手将筷子也递给她的时候开口，“笑笑？”
相泽消太：“……”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
早见知世竖起两根手指，戳向自己两边嘴角往下压，表情无辜，“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这种弯下的状态。”
相泽消太：“……老师。”
早见知世安慰道：“放心啦，医生刚才不也说，我的身体比大部分人都要强壮？”
“但他并没有察觉你左肋骨的问题。”相泽消太一针见血，“还有你也没有将这件事如实告知医生。”
早见知世露出为难的表情。
她抓了抓头发，最终在相泽消太的坚持下无奈道：“你这是在质疑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相泽消太一顿，很快反应过来。
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表示不赞同，“因为设备检测不出来就觉得不是大问题？”
早见知世张了张嘴。
“请积极一点，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心态面对，既来之则安之向来只是无能为力之人的自我安慰。”相泽消太认真地看着早见知世，“拜托。”
“……”
早见知世有些心虚。
她要怎么说，才能把“我不是不在意只是这个答案事关我没有向你坦白的部分”解释清楚呢。
人造人身体什么的。
真烦啊。
*
格兰特力诺给她发的地址在东京。
本来早见知世打算一个人过去，不过相泽消太摆出一副“我要跟着你”“你不让我跟也没用我已经记住地址”的表情看着她，令早见知世哭笑不得。
特别是他俩刚才还情绪激烈地对话了一番，早见知世就更没法拒绝了。
毕竟她理亏在先。
“13号。”
早见知世比对了下门牌号，视线在门牌号上的“灶门”两个字一扫而过，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相泽消太。
后者也正看着她。
早见知世收回视线，摁响门铃。
门铃响了两声。
“你好？”
“你好。”早见知世微微弯腰，“我是格兰特力诺叫过来的，是他的学生……”
“早见知世？”
早见知世一顿，“是的。”
“进来吧进来吧。”
咔的一声，门打开了。
一名有着深红头发和红色眼睛的男人身穿羽织出现在门口，看到早见知世和相泽消太的时候愣了一下，早见知世连忙道：“这位是我的学……”她艰难地将后面那个字吞下去，“朋友，相泽消太。”
男人没有在意，“格兰特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