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叶山海期待的重头戏。
这一次的东厂或是因为东方不败已到了无人可制的地步,对于华山派这个唯一一个可以抵挡他的势力自然不吝代价的笼络。
只为维持住江湖中渐渐糜烂失控的态势。
细细谈了两个时辰,诸般事宜皆一一定下,路公公松了口气,见叶山海正欲设宴招待,匆匆摆手笑道:
“不急,今日还有一件薄礼未献于岳先生,想来可为岳先生去了一个心病。”
叶山海听的心中不由犯了嘀咕,我有什么心病?
正值疑惑中,只见二个东厂番子抱了两个木箱放在屋中掀开箱盖,两颗硝制过的人头正陈列其中。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脸含不甘,表情狰狞。
正是消失了许久的任我行与任盈盈。
“啊!”
见了这出人意表的礼物,叶山海不由一怔,身边宁中则已是小声惊呼出声,当下叶山海不由按了按妻子的手安慰下她的心绪。
只听陆公公笑道:“这任贼前些年便屡次僭越,犯了朝廷忌讳,念他有些武力手段,可维持江湖态势,便不与他计较。”
“此番围杀那东方贼子使东厂损伤不小,江湖布局大为糜烂,两罪并罚之下便杀了他以平众议。”
“至于那女子,听说于令徒归宗大有碍难之处,加上其乃任贼之女,便一道杀了,作为送岳先生的添头了。”
“……”
叶山海听了不由摇了摇头,心想这便是政治手段么,他对令狐冲回华山派本就没什么执念,不想东厂为他备了这个。
看了看任盈盈头颅上扭曲的神色不由心中暗叹起来,这便是伟力不归自身的后果么。
这几年她在江湖上好生风光,手下鹰犬不知凡几,却也是借了朝廷的势,如今一朝无用,头颅便成了一个示好的搭头了,让叶山海心中暗自引以为戒。
定了定神,也知这是东厂的示好外加敲打,叶山海只得含笑受了。
只是受了东厂这么多好处可不是白拿的,东厂日后出了什么事情有了需要,华山派怕也轻易推脱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