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产业随着签到系统说不定会越来越多。
卓风已经想到每增加一个产业，名片多一行字，最后一小张卡片上面密密麻麻，连名字和电话都看不到的场景了。
柏正：？
卓风抬手接过，看了一眼后放在了自己背包专门放卡的内袋里。
“不好意思，我的名片还没有印出来，下次见面给你吧。先坐，都别站着了。”
三人在办公室内小沙发上坐好，呈现等边三角状。
李定国先给卓风倒了杯温水，接着是柏正，最后是他自己。
“谢谢。”
卓风喝了一口润利润嗓子，想了想措辞，开口就是惊天霹雳，“柏律师，有兴趣成立一个个人律师事务所吗？”
柏正本来正要喝水，这一句话吓得他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扔出去，还好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控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杯水泼在李定国头上。
李定国面上看不出什么，依旧机械地喝着水。
如果无视杯子早就空了这件事，倒也没什么不对劲。
柏正小心翼翼地放下水杯，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不明的兴奋。
这种情绪，连杯子和桌子间细小的触碰声都让他有些敏感。
他干咳两声，有些不敢相信，小心试探着回道：“哈哈哈，卓董这个玩笑真是有趣啊，哈哈哈。”
场面顿时一阵寂静。
柏正内心一声呻吟，长久练就出的厚脸皮都没起作用，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这都是什么傻b话，脑子呢？被狗吃了吗？
你不是很会说话的吗，刚刚说的那是什么鬼，哈哈哈学校毕业的吧？
哈个头。
这一幕堪称大型社会死亡现场。
卓风看他这幅脑袋冒烟，眼中充满悔恨和自我唾弃的样子，和李定国对视了一眼。
看在未来一起工作的份上，最终还是同时……大声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柏正：不要拦我，请让我去死。
多年来律师界笑面虎的名声，一句话的功夫毁之殆尽。
李定国，你给我等着，下次不让你大出血，我跟你姓！
两人还在笑。
柏正尴尬的笑容渐渐消失，开始面无表情，心如死水，双目深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个人。
李定国笑的前仰后合还没感觉。
卓风眼角瞟见这一幕，立马收了笑，见李定国还在那铁憨憨笑得畅快，脚下踢了一脚。
等李定国看了过来，卓风眼神示意让他看柏正。
下一秒，李定国安静如鸡，挺直上身，正襟危坐，严肃道：“老板，请继续指示。”
卓风没忍住，嘴角又是起了点弧度。
这两位，太有趣了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