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了变化,带上了一丝焦急,还显得有些虚弱。
“终于忍不住了吗?天字第一,呵呵,谁能想到,天地玄黄四房杀手中的最弱者,同时也是最强者,藏得真够深啊!”
“我早就猜到了这种可能,战斗中处处防备,还是让你找到了破绽,这一刀,我无痕心服口服。”
“可是这一刀没能杀死我,将会是你此生所犯下,最致命的错误!”
声音有点乱,带着呼啸的狂风,应该是二愣奔逃中一边和隐杀门强者对话,一边留下来的。
后面还有一句。
“柱子,听到这句别急,胜负还未定,或许等你找到我,我手上就是天一的项上人头!”
江辰几人都有点好奇。
很想知道,二愣为何有这种底气,在被天一偷袭成功,自身重创后,还敢扬言能反杀对手。
这一次没走多远,两百步后,他们齐齐脸色一变,因为从这里,他们找到了答案。
地上溅有一小片血迹,夹杂一丝丝白浆,应该是有人被一柄匕首贯穿了脑门。
铁柱一眼认出,这血不是二愣的,但这里的确残留有他的气息,说明这是他得手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留下的标记中,二愣的语气失去了从容。
“该死!原来是这样,好手段!”
“柱子,逃吧,或者舍命来救我,呵……”
笑声戛然而止,明显是慌乱之中留下来的,看来在他成功之后,却又发生了某种意外。
不过处于必死境地,还能笑得出来,二愣的心境倒是让几人都有点佩服了。
“死亡是一个必然降临的节日,我这贤侄看来也很喜欢过节,呵呵。”
江辰看向不动了的铁柱:“愣着干嘛,再不追上去,真等着吃你兄弟的席?”
“不是,爹,这次没留坐标了。”铁柱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