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状态。
信繁看到短信,不禁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
他有什么好担心的?降谷零知道他是卧底,就不会给风见裕也下达“对梅斯卡尔先斩后奏”的奇葩命令,就不会在他头疼和fbi的合作时还在旁边蹦跶添乱。他应该松口气才是,怎么会心态爆炸?
这些待在象牙塔中的官员果然是不能与一线出生入死的警察相提并论,他们能懂什么呢?
信繁现在很冷静,甚至冷静得过了头。
信繁最后给上司发了这样一段话,
如果最终正义战胜邪恶,他们都得以幸存,信繁自然会将全部的真相都告诉零,届时再恳求零的原谅。而如果他们在与组织对抗的过程中有一方不幸丧命,那这件事不如就此湮灭,留给飘散的风去诉说。
降谷零不必知道挚友曾经侥幸多得了四年寿命,也不必品尝失而复得的绝望。在面临死亡之时,他还能怀揣着重逢的期待,平静闭上双眼。这对于信繁而言便已是最大的幸运了。
他当然可以现在就说明一切,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个久违的拥抱、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景”、一腔绝对不能辜负的热血。
可是……没有必要。
信繁不愿做没有必要的事情,他正理智的、冷静地朝着接下来的路迈开崭新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