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中便肿起个大包,一道血线顺着脑门流了下来,他颤巍巍擦了,递到眼前一看,整个人便瘫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遭,让周围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望了过来,却也没人敢上前说上两句。
扔桃子的终于站起身来,身形一看便和这一众锦衣公子不同,甚是挺拔矫健,他上前一把揪住黄公子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你惦记旁人也就罢了,竟敢惦记她。今日便只是个提醒,也是让你们这帮在场的淫贼都瞧见了,今后谁若是敢对她污言秽语地调笑,我便有一个打一个,有一双打一双......”
“许束?”
肖南回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背影,但相处多年,她觉得自己不会认错。
那嚣张的青年转过身来,也是有些惊讶,确是许束无疑。
“真是你。你不在禁卫营当值,跑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