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成也是没少派人打听碧疆的情况,我们总要做些准备,免得让些别有目的的混进来,日后找了麻烦,我们同白氏岂不是要一起遭殃?”
孙太守的话像一道长茅直指肖南回的身份,但此刻疼痛占据了她的身体,令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而她的脑海中此时翻涌着的,却是那黄沙漫天中,田薇儿和贾翰远去的背影。
从前她总是在想:这世间为什么常常坏人多,好人少,坏人长命,好人短命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想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道理她以前不明白,现在总算懂了。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还是个顶顶有趣的人儿?”
潘媚儿的眉眼在她面前晃着,似乎还是那张笑脸,但那笑又十足的扭曲。
因为疼痛,她脸上汗如雨下,先前混着生姜的葛根粉掉的七七八八,混在汗水里变成浑浊的水滴落在她眼前。
她努力让思绪重新运转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冲破理智钻了出来。
她喘息着,费劲地控制着自己的舌头,让它不至于因为疼痛而变得不听使唤:“孙大人,我是何人,你该去问问潘寨主。”
孙太守那肥厚的面皮终于有了些不一样的神情。
“哦?潘寨主,你可知道她是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