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觉了。其实,哥三个都没在家,瞎妈在午睡,春芽一个人在洗澡。青皮顺着流水声摸过去,透过厨房的窗户往里面看,很快,春芽那*的雪白的*就展现在他的眼前。春芽感觉到了门外有人偷看,可是她以为是那个哥仨呢,就有意识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副青春女性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青皮的面前,青皮见状,早就热血沸腾起来,哪里还绷得住,就一下撞开门闯进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把春芽抱住。而后,两手在春芽的胸上身上乱摸起来。春芽见闯进来的人是青皮,吓得突然失声大叫起来。瞎妈被叫声惊醒,从堂屋顺着声音赶紧摸过来,听清楚情况后,也跟着大叫起来,举着拐棍就胡抡。这时候,青皮已经把春芽按在地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骑在了春芽的身上。
春芽虽然挣扎,可她已经不再做有效的抵抗,因为青皮毕竟是她的心仪之人。这让青皮更加来劲儿,嘴在她的脸上乱啃着,*的身体一下就压在春芽的身上动作起来,任凭瞎妈那雨点般的棍子落在自己的背上,他和春芽在地上滚着,春芽这时候已经在全力配合着,在瞎妈听来,青皮的喘息声中还有春芽的呻吟声。气得瞎妈一边抡着棍子胡打,一边大骂春芽是骚货。
青皮喜欢春芽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如今一朝如愿以偿,心里那叫一个兴奋。春芽本来就对青皮有好感,尽管青皮多次调戏她,可她总是忘不了在她危难时刻,青皮对她的那点怜悯之情。所以,一个想占有,一个想报答,这就完成了在这白沙滩上河神庙里,在瞎妈的眼皮底下所发生的一次令人惊骇的艳事。这也是后来在春芽的心里一直久久回味的一次真正的性体验,也是她唯一的一次激情放纵的性体验。然而,她为这次体验也付出了她作为女人的最大代价。
三水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见厨房里面瞎妈的叫骂声就闻声闯进来,看见赤身*的青皮把赤身*的春芽压在地上,立马怒火冲天,他顺手就将手里的一个物件朝青皮头上砸过去。青皮一阵激情已过,完事后正想起身。躺在地上的春芽见三水进来,心里一惊,又见有一个东西朝青皮飞过来,就赶紧一推青皮,青皮的头才算躲过了这一劫。三水见没砸着他,心里怒气不出,就顺手抄起门后的一根顶门杠,照着青皮的身上就是一棍子,青皮上身躲开了,可三水这一棍子还是打在他的大腿上,青皮一声尖叫,人就瘫在了春芽的身上。三水用脚蹬开身体已经瘫软的*的青皮,拉起身上*的春芽,把她推出房间。春芽还在关心着青皮的伤,瞎妈用拐棍敲着地,在骂街,三水送春芽回来,看见青皮还在地上躺着,就上前一把抓住青皮的前襟,想把他拉起来,可青皮怎么也站不起来,原来他的一条大腿被三水给打断了。
青皮住进医院,三水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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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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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春芽第一次去监狱探监的时候,和大水、二水一起去的。他们见到三水的时候,明显得人瘦了一圈。春芽一见三水的面,就哭了。他们是在劳改农场的场院里见的面,三水是由一个年轻的警官陪着来的。身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犯人,一看就比三水大得多。春芽拉着三水的手,哭个没完,最后,还抱着三水的脖子不撒手。三水也是好长时间没见到春芽了,心里想得厉害,就紧紧地抱着她,心里火烧火燎的,真想有个空屋才好。整个见面时间,都让春芽给哭了,大水和二水他们什么都没跟三水说,那个年轻的警官就说探视时间到了。临走的时候,大水才说了句:妈一切都好,不用你惦记。要不是二水把春芽给拉走了,春芽还得哭呢。
三水和那个戴眼镜的同室犯人,目送走了大水、二水、春芽,回到监狱的宿舍里后,三水心情很不好,完全是让春芽给哭的。那个戴眼镜的犯人叫林凡,林凡给三水倒了一碗水,然后二人就聊起来。这姓林的,是一所医药大学的教授,因为反革命罪被送进的监狱,身上背着二十年徒刑。一坐下来,林教授就问三水这春芽是不是你媳妇,三水说是。林教授又问,可我看你那二哥和她也不是一般关系呀?三水说:那又怎么说?林教授说,你看春芽哭的时候,他给春芽擦脸,春芽走的时候,他还拉着春芽的手……三水见他没弄懂,就把自己三兄弟和春芽的事情对林教授说了,林教授听了后大为惊奇,眼睛都直了。
林教授没有结过婚,搞过一个女朋友,要结婚的那年,一九*年,他被抓进来了。二十年的大刑呀,二十九岁进来,如今已经是四十一岁的人了。人一到了这种地步,青春完了,事业完了,就是生儿育女也可能完了。为什么呢?这林凡在监狱里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