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口疼,春芽看了他一眼,见他脑门上有汗珠,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赶紧给他擦汗。她给青皮擦汗的时候,自己那圆鼓鼓的胸,正好在青皮的眼前晃。就在春芽给青皮擦完汗,刚要闪身的时候,青皮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他的脸整个地埋在了她的胸里面,他的嘴还在她的胸上像猪一样地拱着。春芽使劲地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最后,被一种从心里涌上来的舒适感,把她完全地解除了抵抗,她又一次倒在了青皮的怀里。
要不是听见动静的护士及时进来,青皮就在病床上把春芽的衣服给扒下来了。春芽见护士进来,赶快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手又给青皮一个嘴巴,然后,涨红着脸转身跑出去了。青皮望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嘴里在不断地叫着:你等着,你等着……我媳妇,嘿嘿,她是我媳妇……护士瞪了他一眼说:睡觉。
春芽回到河神庙里的时候,已经是天快亮了。她把船拴好,来到庙门口,推开虚掩的庙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灯时,却发现大水正坐在她的炕上抽烟。春芽一阵心跳,心里在想着怎么回答大水的问题。可是大水只是说了句:睡觉。就转身*服。春芽胆战心惊地脱着衣服,然后钻进被窝里。刚躺下,就被大水猛然地压在了身下。紧接着,大水就猛烈地动作起来,弄得她下身疼痛难忍。她不由得叫了起来,她使劲地推着大水。但是,大水还是不罢休,动作更加激烈了。她心里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大水在报复她,在为三水报复她。她想到这里,就不再挣扎抵抗,任其大水动作,不再有任何反应,她的眼泪流下来了。
大水发泄完后,转身睡了,可是春芽再也睡不着了。她心里不舒服,感到委屈,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痛苦,可又不知道这痛苦从何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的。恍恍惚惚中自己上了一座山上,两腿感觉非常沉重,她艰难地往山上走。越走路越险,直到来到山峰上。左边无依无靠,右边什么也摸不着。没有一个人,只是云雾在身边缭绕,她感到一阵空前的寂寞,她想喊,可喊不出来,她想哭,又哭不出声来。好像整个世界上已经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
入狱(5)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刚要起炕,猛然感到下身一阵疼痛。这才想起了昨夜里的事情,自己查看着自己毛茸茸的下身,想看看伤了没有,伤在了什么地方。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瞎妈的叫声:二水,瞧你媳妇怎么还没起来呀?二水一会儿进来了,他的脸上充满了冷漠。他进来后,回身关好门,见春芽坐在炕上,雪白的皮肤,两只乳防裸露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叉处,那片黑茸茸的毛,使他一阵心痒,于是就脸上有了温色,赶快脱掉自己的衣服,朝她扑过来。春芽见他要来劲头,就赶紧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可是,哪里经受得住二水的拉扯,很快二水就骑在了她雪白的身上。那根硬东西直接就捅进了她的身体,已经是有伤在身的她,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难忍的尖叫一声。院子里的瞎妈在竖着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她脸上的肌肉,在随着春芽的叫声抖动着,那对瞎眼睛,在不停地转动。
整个一天,春芽都是在炕上过来的。晚上的时候,瞎妈见她还不起炕,就让二水给她送来一碗饭。夜里,春芽把那碗饭都吃了,可是吃下去没多久,就都吐了出来,整整吐了一晚上。自此,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接二连三地吐。吐得昏天地暗的。大水怕她吐坏了身体,就请示母亲是不是给她找个医生看看。瞎妈眨着眼睛说:她一准是怀孕了,没事。大水心里琢磨,这好几年都没怀孕,怎么这时候怀孕了呢?二水听说后,到是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可是马上就被瞎妈喝止住了:乐什么乐?一准是青皮那坏小子作下的孽。二水一听,头就耷拉下来了。之后的日子,一直是大水在春芽的身边伺候着。虽然瞎妈有些不满意,但又有什么法子呢。她吐得那么厉害,自己的儿子不伺候,谁去伺候呢?难道让她瞎妈去伺候不成?唉,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最近这几天,圈里的那头草驴也在闹圈,谁都不能近前,一靠近它,它就踢人。只有一人除外,就是大水。说来也怪,大水一过去,它就服服帖帖的,老实着呢。大水要是不去,它就咆哮起来吓人。所以,大水还有照顾那头草驴的任务,他每天在草驴与春芽之间来回穿梭着,伺候完春芽伺候草驴,伺候完草驴伺候春芽。
由于春芽的怀孕,使家里产生了波澜。大水和二水争执起来。二水说自己的媳妇怀上了人家的种,这孩子不能要。大水说结婚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没有动静,如今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