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欲绝,放声大哭。正在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有有人告诉她,他父亲由于牵扯到母亲的死,被警方拘留了。又是一个晴天霹雳,槐花晕过去了。
警方怀疑水丫儿的死与青皮爷有关,不要说警方,村里的人都怀疑是青皮爷所为,就是槐花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水丫儿是死在了青皮爷的家里,而且是头部带伤。槐花的一个同学是法医,她请那个同学给母亲验尸,那个同学说母亲的死因很可能是自杀,但没有理论根据。
槐花恨父亲,恨不能他永远在监狱里面住着才好呢。可是,现在情况这么复杂,母亲没有了,父亲又进了监狱,让她怎么办呢?她是最了解母亲和父亲情况的人,由于涉及家庭的隐私,她没办法对任何人讲。现场的情况来看,很显然,母亲是自杀的,而要嫁祸于父亲。她刚干法官,正是需要公正的时候,决不能为了私情让法律失去公正。
于是她到了公安局,把自己所能讲的事情都讲给了警方,于是警方就把青皮爷给放了。青皮爷出来后知道是女儿把自己保出来的,万分感激,觉得还是女儿好。可女儿自从他出来后,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他本意是要把女儿接过来的,可谁想女儿根本不领情。即使他们是偶然见面后,她也都不理他。青皮爷为此懊恼之极,但是水丫儿的死,也给他带来了一些轻松的感觉。
青皮爷出狱后,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给水丫儿出殡。因为这事关系到槐花对他的看法,直接影响到他和槐花的父女之间的关系。所以,他要做得尽量不让槐花挑出毛病来,让她没有话说,从而缓和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毕竟现在槐花的亲生母亲死了,毕竟是槐花忍着丧母的悲痛,感念着父女之情,把他从监狱里保出来的。
在槐花的心目中,母亲肯定是父亲逼死的,因为,父亲从来没有原谅过母亲,母亲的死某种意义上讲是父亲的本意,这是槐花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在法律上没有证据,无法证实父亲的犯罪行为。再有,作为法官的她,有这样一个背景的父亲,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要再和父亲保持着那种纯粹的父女之情,已经是万难的事了。
银行的第一笔贷款期限已经到了,林凡说我们已经发展起来了,现在资金也不缺,就把贷款还了吧,胡行长已经催过几次了。青皮爷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有出,他的心里还存在着怨恨。于是就顺口说:先等一等吧,我还要再用一用这笔钱。林凡对他的做法大为不解,因为自家的账户上已经有足够他使用的款项了,为什么还非要使用贷款的钱呢?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青皮爷的这笔贷款,涉及到了今年胡行长的业绩考核,如果过不了关的话,他这个行长就得下来。所以,青皮爷知道了他的难处后,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以报当年胡行长要他女儿陪胡行长喝酒的怨恨。
几经周折后,青皮爷的贷款就是不还,胡行长是真的有点急了。他几次请青皮爷喝酒,都没有请成。青皮爷不是今天有事就是明天开会的,总也没工夫。最后,胡行长托到了一个能跟青皮爷说上话的公社副书记,青皮爷才把以前的事情对那个副书记说了。副书记说:那你说怎么圆这场呀?青皮爷说:我听说他胡行长也有个女儿啊……
副书记一听,青皮爷这话是要胡行长的女儿出来陪他喝酒呀?这话怎么给胡行长回呢?没办法,只好原话照回了。于是,副书记就把当年谈贷款的时候,胡行长要他青皮爷女儿陪喝酒的那句话,回了胡行长了。胡行长一听,就说:那是当年一句玩笑话嘛,再说也没有真的实现过呀?副书记说:现在青皮爷又认真了,和他有什么理好讲呀,我们公社里的头都和他没有理可讲。你这事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是呀,这青皮爷谁也管不了他,管得了他就不是青皮爷了。
结果,这青皮爷还就是愣让胡行长和他的女儿出来,陪着他喝了一回酒,喝酒那天,父女两个极尽小心。但还是让青皮爷把他女儿屁股给摸了,胡行长心里虽然难受,但关乎自己的职业,没办法。喝完这顿酒之后,青皮爷才把那五百万的贷款给胡行长还上。大伙儿都说这青皮爷,真是够青皮的。也有说胡行长当年做得过分,这叫一报还一报。很快,胡行长这事在县里就传成笑话,第二年,胡行长就调走了。
二水回来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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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的公司正式营业了,他直接向林凡购买蔬菜肥料,他的生产技术和范围与林凡的一样,就是没有林凡的公司规模大。业务量也不如林凡的业务量广泛,青皮爷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三水这个人办事情总是不紧不慢的,他也不着急自己的公司将来怎么样。小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