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把他的脑袋塞进绳套里。是啊那看守傻乎乎的。他对我说:”老爷,人家都说这事很可怕。其实一点不可怕。他们被绞死的时候,只这么耸了两下肩膀,‘他装出肩膀猛一下往上耸,然后又耷拉下来的样子,’后来刽子手把绳子一拉,喏,就是把绳套拉得紧些,这就完了,他们再也不动了。‘哼,’一点也不可怕,‘“克雷里卓夫把看守的话又说了一遍,他想笑,没有笑成,却放声痛哭起来。
①指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起波兰反对沙皇专制的运动宣言。
随后他沉默了好一阵,吃力地喘着气,把涌到喉咙里的哽咽硬压下去。
“从那时起我就成了革命者。是啊,”他平静下来说,简短地讲完了他的身世。
他参加了民意党,还当上破坏小组的组长,专门对政府官员采用恐怖手段,强迫他们放弃政权,让人民掌权。他为这个目的到处奔走,一会儿去彼得堡,一会儿出国,一会儿到基辅,一会儿到敖德萨,一次又一次取得成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