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用力抽了抽鼻子。
对死亡骑士略显退化的神经来讲，最起码在嗅觉上没有克扣，而且这种脱毛衣的时候经常会闻到的味道也显得格外熟悉。
“天灾在什么时候又干掉了操纵自然力量的强者？”
也难怪陆德会有如此疑问。
就亡灵的制造过程来看，通常情况下，这些大概能够用物种来形容的成品能够操纵的多半是偏向死亡的暗影能量或者冰霜能量，个别情况下也会觉醒类似于魔术师的混乱能量，但是这些最起码都和亡灵本身的属性颇为接近。
至于其他的元素属性虽然也并不是无法出现，但限制条件也相当高。
比如陆德曾经遇见过的摩拉迪姆就在死后依旧掌握着圣光的力量，可那也是自然堕落，而且摩根是白银之手的幸存者，远非一般的普通战士可以比拟。
而经历过转化的，即便强如老莫格莱尼也没能保留自身的神圣光芒……
当然，或许这和惩戒系骑士简单粗暴，不需精细控制的战斗方式有直接关系！
“看起来是塔迪乌斯。”
老莫格莱尼的眉毛跳动了几下。“对于一个被强迫改造的人来讲。战死或许已经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强迫改造……？”
明显艾克蕾尔没闹清楚对方话中的意思。
“人体改造，或者说，构装生物的**版。”
陆德以简明扼要的方式对少女解释道。
“见过憎恶吧？那就是最简单的构装生物，而莫格莱尼所说的，恐怕是以人类的灵魂乃至躯体作为主要原料，而后和机械或者化学品强行结合到一起的产物……”
“什，什么？”
惊闻之下，艾克蕾尔的耳朵和尾巴猛地竖了起来。
——话说游戏的功能真的不错，为了画面表现效果，就连垂耳犬居然都掌握了这种高难度行动……
“这绝对不能被接受！身为履行骑士意志的人。我发誓要终结这种罪恶的历史！”
“玩弄生命的行为。的确令人厌恶。”
“小姑娘，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
老莫格莱尼用力将末日决战往地上一插。
“如果你非得用那种说法的话，恐怕你们要讨伐的就先不是这里的亡灵，而是另外一批生命了吧？”
“额……啊？”
艾克蕾尔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说的是血色十字军过去一段时间内的行为。当然……还有我们这些死亡骑士。”
见到莫格莱尼没有解释的意思。陆德也只能亲自出马了。
毕竟让亚门纳尔开口的话。保不齐巫妖兴致一上来，还会兜售那些亡灵进化手册之类的奇怪小本子。
——想歪的都给我去面壁！
“严格来讲，死亡骑士本身就是游走在生者和死者之间的存在。和已经死去的骷髅之类的不同，死亡骑士甚至可以直接由活着的生命直接转换而来，也就是更接近活人的死者。”
“等，等一下，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吧！”
少女的话来得及继续下去，就被陆德接着按了回去。
嗯，字面意思……就是按住头顶啦。
“而且你们有什么理由说亡灵就一定是玩弄生命呢？想想那些被遗忘者，他们从不同的种族转化而来，彼此带有不同的文化和生活气息，除去无法用常规意义上的生物方式繁殖后代之外，又有哪点和我们不同？再者说……那些为了研究而将自己转化为巫妖的魔法师，是不是也被你们的限定范围给框进去啦？”
“讨好人家的话可不要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的面。”
亚门纳尔吹起一股寒风。
“就算是巫妖，也有害羞这种感情的，呵呵。”
好冷，好想吐槽……
那就去啊！
但是太懒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既然这样你说出来有什么意义……不是变成了毫无根据的抱怨嘛？！
反正很无聊嘛，有点情趣好不好～
巫妖的冷笑话完全效果拔群。
——就连老莫格莱尼都因为这种堪称奇葩的发言而一时愣在了原地。
有首歌怎么唱来的？
冷冷的冰雪在脸上胡乱地拍，我好像一个被〇的小孩……
————
假如把镜头切换到方才剧烈爆炸发生的地点，映入眼帘的恐怕只有用人间惨剧几个字来形容的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