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的梁实诚仔细感受着吃完二级属性药后的体验，首先智商并没有提高，自己依然还是之前的那个自己，只是更不容易忘记一些事情，更容易回忆起一些细节。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能记住各种事情而不忘的话，对于有限思考能力的大脑来说无疑是负担。
看样子二级属性，目前的缺点就是，解锁了太多信息，眼睛和耳朵给大脑加重了负担。
继续再睁开眼睛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眼前的画面是被拼接出来，大脑已经无法处理从眼睛那边传来的信息，因此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
目前看来，想要在这种情况下确保，大脑的高效运作，看要暂时放弃视觉和听觉。
继续保持闭眼，并用卫生纸做了一个简易耳塞后，大脑总算轻松一阵，但是这种轻松没过多久，脑子开始不自主地涌现各种想法，以及记忆。
人的记忆虽然不会被彻底删除，但是会不断地淡化，比较淡的记忆转个头就能抛到脑后。
可是目前的状态新接触的记忆的强度并不会减弱了，想忘也忘不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强迫思维了，
如果这是副作用，倒也无妨，反正强迫思维是有药物可以治的，很好治。
大致副作用搞清楚了，同时之前因为医院药物导致的记忆断片，和思维迟钝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
梁实诚觉得现在的状态可以重新回公司干活，就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
为了尽可能地减小，无用信息向大脑的输入，梁实诚用卫生纸堵着耳朵，并努力把注意力放在眼前。
但又半睁着眼，这样可以勉强看到面前的障碍物和人影，却不必把整个画面都看得清楚。
就以这样的方式走到了主任医生办公室，并在门外等待，尽管不想听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这是突发性耳聋，原因是供血不足。
因为此前多年的熬夜，工作压力大，造成了血管痉挛，导致内耳供血不足。”
梁实诚又用双手堵着耳朵，声音更小了，但是因为感觉上声音是慢放的，大脑依然能够轻松完成解析。
“通过血管扩张药，以及激素的注射，血管就会很快恢复，但是最佳的治疗期只有一个月。”
终于等了几十分钟，所有排队的人都走完后，轮到了梁实诚，他摆明态度遇到急事，需要立刻出院。
主治医师还是对他有一些不放心，于是要求他再做一次脑电图，结果出来后，医生很焦急地宣布，他现在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还要坚持工作的话左眼的视力会更模糊。
可梁实诚却感觉状况没有这么糟糕，最终梁实诚表示一天之内就会回来，12个小时，他必须珍惜这12个小时的状态，解决眼前最棘手的问题。
回到办公室后，对着电脑屏幕才真正地敢完全睁开眼睛。
于是发现这1080p的屏幕像素点还真严重，看手机的时候没有过这个感觉。
但看电脑屏幕，总能感觉到这些画面是一个一个像素点拼接而成。
接下来要看同事发过来的车祸现场的照片，以及一些报告，这无疑是一个很沮丧的时刻。
但是轻微的沮丧过后，梁实诚整个人又突然有了干劲。
这也是药物的效果，在那种状态下思维压制了情绪，尽管看到整个公司的作品毁于一旦，并被大火烧毁的图片，稍微感到一丝的挫败感，之后又立刻被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思维压了下去。
“这是直接高速撞了上去，不然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一位同事讲解着。
既然已经知道事故很严重了，就没必要再去感慨和形容了，梁实诚很快就知道自己接下来需要干什么，
“黑匣子，把黑匣子里的数据给我。”
在这辆无人驾驶汽车的黑匣子中，保存有俩样最重要的数据。
一，事故发生前后，汽车软件在执行的程序代码。
二，事故发生前后的录像。
梁实诚选择了立刻研究事故过程中执行的代码，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
世界上大部分人工智能都是黑箱，只知道它能干什么，不能知道它里面是什么样的，就算把它截取一段放到它的创造者面前，也会感慨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事故发展在别处，事故后1小时内驻扎在那里的团队成员就达到了那里，并且取走了重要的东西，并通过网络传回公司。
随后梁实诚立刻用电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