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一道剧痛，低呼一声后，闭合着双眼，眼角不断溢出眼泪。
持续了片刻，痛楚方才消散。
等他再睁眼，除去他自己的一堆瞳孔之外，又多出了一对。
一大一小，小的为正常人类瞳孔，大的则为诡瞳，占据了白色眼球近乎七成的空间！
顶着一对重瞳，让这原本有几分神棍风范的老头，多添一阵邪性。
窥死诡瞳，契约成功了。
放在和平时代的外界，靠这一双眼眸都足够唬人了。
他本人倒无任何异样展露，只是内心莫名感知到不凡之处，再看周遭环境，能望到一缕缕的黑色阴气、以及活人身上弥漫散发的生机。
此为契约窥死诡瞳所自带的眼力，影响了老头的视觉，增添了一些功效，属于被动技能，无需发动；
可若想要进一步窥探死亡气息，便需要支付代价，施展诡技。
不过，穷逼倒有自知之明，能有如此奇特的超凡作用，布衣老头已是乐呵呵傻笑。
“兄弟，这效果不错……一眼就能看出谁是诡异、谁是活人。”
“……”
干练女子一阵默默吐槽。
在场诡异活人，若是分辨不出来，这不是眼睛有问题，而是脑子该有问题了。
不过，几句吐槽过后，她的内心一阵颤动。
没想到，真被这一老一少二人，谋夺到了来自于诡异的超凡技能！
她虽不明白，有何等作用。
可从那同伴的死相惨状来猜测，任何超凡技能，必定不俗！
想至这，她暗暗扭头，侧目望向林帆。
若她也想获得诡技，那最为重要之人，不是目前这契约了诡异，掌握了超凡诡技的老头。
而是旁边这一位，含笑观望，暗中掌控全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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