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银瓶身上的体香味,似乎有点薰衣草的味道。他低声喊着:“银瓶,你怎么样了?”
岳银瓶感觉到吴良的动作,可酒意从头,凝视吴良,看见一张俊俏的脸颊,又不愿意挣脱开来,只得发出一些低沉而娇媚的叫喊声。
岳银瓶继续喝酒,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不住说着:“父亲又要回去……这一次回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再出征!”
吴良的手,搭在岳银瓶的肩膀上,手心垂下的部位,正是岳银瓶的xiong口处。他不由得抱紧了岳银瓶,温柔道:“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岳银瓶乖巧地点点头,低声道:“我想起了四岁那年……我一个人跑到山上玩,结果遭遇了黑熊。”
“要不是父亲知道我离开之后,追上来,不然我早已经被黑熊杀了……”岳银瓶缓缓地复述着,声音极为凄婉,道:“那一次,父亲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熊爪印,险些活不过来……”越说到后面,她的眼眶,越是发红,可怜让人都想死死地抱在怀中,加以呵护。
面对可怜和凄婉的女人,男生一般有两种选择。第一种,疯狂的蹂|躏、欺|辱,以看着女人悲戚的样子,作为取乐。第二种,近乎疯狂的保护,犹如母兽护子一般,还夹着爱意。
然而,吴良正属于第二种。
吴良的左手,轻轻地撩着岳银瓶的刘海,轻声
道:“以后,让我来保护你……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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