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追求文明的路途上,他们渐渐丧失了这种能力,但是从潜意识里,他们还是会发出一种求救信号,你只是恰恰具有这种能力,可以接收道这种信号而已。”
“是啊,冬青,赵吏说得对。”吴良
也跟着道,“这事不是因为你而起的,而是自然发生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就算是我现在明白了,我也会觉得很不舒服。”夏冬青回头看着吴良和赵吏,“我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走向死亡,那种感觉很煎熬,今天,今天我遇到的那个女孩儿,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明明知道她要死了,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跟她说,喂,你要死啦,你注意点儿啊!人家不把我当成神经病才怪。啊!啊!你们说话啊,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啊……”
面对夏冬青的咆哮,面对夏冬青的质问,面对夏冬青的愤怒,吴良和赵吏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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