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于它的舌头细长、尖端分叉,舌体由多种连向(纵向、左右向、背腹向、斜向等纤维分布于其中,它能不断地伸缩,所以它的舌尖是非常灵活而敏感的。
虽然蛇舌上的皮肤组织中没有味蕾,故无味觉功能,但它却是嗅觉的重要辅助器官,它的舌头此时伸出来就是提供着超强嗅觉感觉周边事物的重要保证。
它在搜集空气中的各种化学物质,它在观察潜在的危急,看是不有人敢打扰它的进食,空气中的异味能粘附或溶解于它湿润的舌面上,再把它运送人锄鼻器中,然后再产生出嗅觉来,从而感知周边的事物,在这种极为科学的生物观测系统指引下,蟒蛇的攻击准确性甚至比眼睛看到的还要好使,非常具有威胁力。
但蟒蛇的这种功能对是否能发现我显得作用并不大,因为我用的军用伪装网上已经基本上藏匿了我身上的所有气息,相信只要我不动,这只蟒蛇是不可能发现我的,我只能偷偷地吁一口气,希望等它猎物进食后立即离去了!
唉!可惜的是这种可能性很低,就算人饱餐了之后也要休息一会,面前的大蟒蛇在进食了一只成年羚羊之后,难道不会在这片它看来极为安全的地点休息一下么?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绝望,难道不成,我要被它调教着来进行长期潜伏的狙击训练?
但是,当我看着蟒蛇逐渐地放松了警惕
开始放松巨大的身体,再次张开了它那让人看了就厌大嘴,似乎想开始享用起本应属于我的晚餐时,我心里却不明的一动,一丝莫名的兴奋涌上了心头……
因为蟒蛇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它似乎就要安心进食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动,给它点颜色看看,干掉这个超级大怪物?享用一道美妙的蟒蛇大餐呢?
如果能干掉一只这么大的蟒蛇,我这三天的伙食绝对不成问题了,说得不好听,就是管我们整队人马都够了,只是这么大的家伙,我真的能干掉它吗?要是不能干掉它,把自己搭进去那就不上算了吧!
如果不干掉这只怪物,那么蟒蛇在进食完羚羊后,它非常可能不会离开,它兴许会找个边上的大树爬上去栖息,毕竟生吞下这么大的一只羊,也绝对是它的一个负担。
难道我就在这里等他消化无羚羊,被迫趴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吗?那我可就头大了,它要在这里休息了一夜,那还要不要完成任务离开了,况且如果我一直潜伏在这里,天知道我会不会整出一点动静来,让这只大家伙发现了,那岂不是等死吗?
去他的动物保护法吧,我在惊惧之余,脑海里做了无数的思想挣扎之后,看到可能取胜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心里越来越坚决,或许干掉它应该是我最佳的选择!
狭路相逢勇者胜!为了将命运主宰在自己的手中,我不想依赖于它的不发现去侥幸逃得性命,我决心放心一搏!
悄悄地把手中的弓箭放了下来,如果真要对付这支巨蟒,这时候用弓箭来射它一定是个大笑话,但是我手中有微冲,还有匕首枪,热兵器就是好,完全可以让我在几乎不用接近它的情况下对它动攻击,我想了想,目光死死地盯着大蟒蛇,我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万无一失……
呃,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不得不说,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我非常的厌恶蛇类!
因为,蛇的许多习性都与我们对思想根源处的极端罪孽的太过相符,虽然说人类常说要保护它,但它却是非常的不自爱。
比如蛇具有攻击性,饿起来不要说动物,就连人它也敢吞,更别说这么大的一只巨蟒了,我想如果不是我离它那么远,而且它似乎并没有发现我,那么我成为它的谋杀对像那它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又比如蛇的性爱。蛇的性交时间很长,雄蛇的交配器插入雌蛇体内,少则几小时,长则数天才脱离;
别它还有蛇的无情,绝大多数的蛇没有护卵或育幼习性,蛇产卵之后竟自离去(蟒蛇例外),它在洁白柔软的蛋卵里埋伏下充满怨毒的小小杀手。
贪婪无度的性欲与淡漠的责任感,让人有理由推猜蛇是一种热衷享乐而丧失亲情的动物,因此很少会有人将蛇当作一个称赞人的名词,如果有人对你表达‘你像毒蛇一样无情!’的话语,你要把这样的话当作称赞,那只能证明你的大脑有点短路。
绝大多数的人不会喜欢蛇,因为它诡异得令人恐惧,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弱点在哪儿,我认为世间最大的迷宫是沙漠,最小的,是蛇让人猜不出地址的冷酷的心……它是冷血的,注定与温暖的物质无关,所以这一切的理由都可以让我产生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