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形容这种关系有一个更贴切的词:炮友。
孟芳琼见她不答,也不追问,而是向酒保打了个响指,“开一瓶葡萄酒,我要和虞小姐喝一杯。”
那酒保在一旁听得暗自咋舌,这位谈吐高贵上流、对酒了如指掌的小姐还是“旧派女子”,那什么女子敢称是新派?他在这礼查饭店见过形形色色的上等人,别的不说,论品酒就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位小姐的。但这里哪有他说话的份,只好上酒。
“今天呢,见到了虞小姐,很是高兴。”酒液注入杯中,孟芳琼拈起高脚杯,笑道,“虞小姐可不要不给面子哦。”
白茜羽心想你是什么东西我要给你面子?但她没兴致和对方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只是礼貌地道,“我不善酒力,心领了。”
“虞小姐不必担心,这酒是来自法国的红葡萄酒,与咱们的酒不同,喝不醉人的,平日里少泽睡前都喜欢喝上一杯。虞小姐想做少泽的妻子,怎么能连他的喜好都不愿碰呢?”孟芳琼将酒杯端到她的面前,语调轻轻慢慢的,像是蛇一样顺着人的脊背往上游走。
白茜羽嫌她话多,索性拿起酒杯喝完了。
“这就是了。”孟芳琼笑道,“虞小姐拿杯子的手势对了,只是这葡萄酒不是这般牛饮的呀,喝之前先要嗅一嗅,晃一晃……你那样喝,别人瞧见了可是会笑话的呢。”
“其实呀,少泽最近正与商储银行董事长的女儿相亲呢,带你来参加宴会,不过是为了做个挡箭牌,好让人知道他有个未婚妻罢了。”孟芳琼为她面前的高脚杯倒了半满,笑意盈盈,“来,咱们再喝一杯,这回你可要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