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水平如何,万一是很厉害的,很快就能发现不对,所以大婶不能死。”当然,更不能开口说话,“我再给她注射一种药物,让她思维混乱,说不清话,先看能不能混过去吧。”徐文祖这次选了个隐秘些的地方注射。
再将昏迷不醒的大婶搬到三楼的考试院第一间房,也就是房东严福顺的住处,摆出一副晕倒的样子,再跟313和306的住户交代几句,整个考试院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紧张气氛。
徐文祖坐在严福顺的椅子上,看着昏迷的大婶,想的却是那个电话。
名字是罗以载的医生,他还真认识一个,要是真的是同一个人……徐文祖觉得头痛,医术好都算了,罗医生出了名的善良正直,要是连他也一起解决,又不知道会引来谁,很麻烦啊。
果然,房东大婶已经开始惹麻烦了,真是让人头痛。找个机会摆脱掉吧……
-------------------------------------
罗以载越开越偏,终于开上了一个大坡,抬头就能看到考试院的牌子,像是在三楼,他停好车,正要迈进楼梯口,就看到地面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碎裂的手机。
看来就是在这给他打的电话了?罗以载向里张望了一下,肮脏,破败,倒是和西首尔教导所有点相像。他扯了扯领带,上了三楼。
“你好。”三楼是一条阴暗狭窄的走道,最外面应该是房东的地方,罗以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大婶,轻轻敲了敲窗户。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抬起头,他留着半长的卷发,低下头时能完完全全遮住眼睛和小半张脸,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