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陪他去参加,不是有什么其它的安排吗?他能心安理得的对失去女儿的父亲送上哀悼吗?
很多很多的疑问,最终还是留在心里,随着逝去的苏贞花一起埋葬。尹宗佑抬头,笑得无害:“谢谢罗医生。”
……
“请您节哀。”
一身黑色正装的罗以载轻轻躬身,对遗像上的女警官一礼,又向苏贞花的父亲和奶奶致以问候。
尹宗佑跟在他后面,长久的凝视着遗像,他们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多了,不会耽误其他人祭奠。
苏贞花的父亲和奶奶经此噩耗,都迅速的衰老下来,奶奶本来就在精神方面有些疾病,现在更是严重,目光空洞的流泪。只有苏贞花的父亲招待宾客。
他声音嘶哑,紧盯着站在面前的罗以载:“这位先生,和贞花认识吗?”
“有过几面之缘。”罗以载丝毫不心虚,“她是个出色的警官,我很敬佩,对她遭到的不幸也很遗憾。”
苏贞花的父亲当了多年警-察,人脉还是有些的,各方打听下来,罗以载徐文祖尹宗佑都在他这里留了名号,眼见着宾客逐渐离去,他压低声音:“罗、以、载、医、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尹宗佑终于结束了悼念,走到罗以载身边,正好听到这句话,他关注着罗以载的反应。
罗以载低头,像是咳嗽一样用手挡住了半张脸,苏贞花的父亲看的清清楚楚,罗以载眼角微弯,根本就不是咳嗽,他在笑!
和他猜测的一样,罗以载放下手,也没收回面上的笑意。苏贞花查出来的东西很少,她父亲也一样,即使感觉准有什么用呢?没有证据,即使有,罗以载也能让事情停止调查。
所以,哪怕杀死女儿的凶手就站在面前,也不能做什么。他和苏贞花的父亲都心知肚明。
“您也是个出色的警-察,”罗以载同样压低声音,“我理解您失去女儿的悲痛之情,只是……”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