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
“哦回来了,怎么样?”朋楚克回过神来。
阿玉奇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将多尔衮的话,告诉朋楚克,“父汗,人已经安顿好了,不过方才多尔衮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很有到道理。”
“哦?”朋楚克疑惑道:“多尔衮说了什么?”
“父汗,我们臣服沙俄几十年,部落早就被沙俄渗透的像筛子一样。多尔衮来到营地,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阿玉奇道:“多尔衮说,父汗应该当断则断!”
朋楚克闻语,反应过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或许多尔衮来到王廷的消息,已经有人送给沙俄了。
一时间,朋楚克有些慌了,他有些懊悔,自己实在是昏了头,做不了这样错误的决定。
阿玉奇见此,随即道:“父汗,多尔衮说的有道理,现在不能躲,必须立刻接见多尔衮,看他怎么说,然后做出决断。”
朋楚克在帐内来回踱步,终于下定决心,“好,你让他过来!”
阿玉奇闻语连忙转身出去,朋楚克沉吟一阵,连忙下令,调集百名武士过来。
上百名全副铠甲,手执丈长铁枪的雄壮蒙古武士跑步前行,到大帐外方才停住。
他们立刻分左右站定,个个一手以枪柱地,一手插腰,挺胸抬头,满脸杀气,摆出一副威武不凡的模样。
阿玉奇带着多尔衮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多尔衮微微一笑,阿玉奇也摇了摇头,人家赶单枪匹马过来,还怕这一套么。
这样反而会让多尔衮看出,朋楚克心虚,没有底气。
“父汗糊涂啊!”阿玉奇有些尴尬,对多尔衮道:“都护你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