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格,就连思图本人,也对自己很是苛刻的紧,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肆意逃课缺课的,今日上午的课程上,思图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到了下午,这孩子干脆从课堂上不见了,庄老夫子颇为惋惜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道:
“难道连思图这个孩子也开始叛逆,不思学习起来了吗?”
蓝可蔓一会儿看看思图的座位,一会儿眼角余光瞥向凌星月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想起来刚才思图那般因着自己低入尘埃的模样,这般的心酸卑微,那脸上的黯然神伤,似暴雨击打着蓝可蔓的心灵,胸口处一片重重的苦涩再也隐藏不了,直痛的她面色苍白,叫凌星月再也不忍直视。
蓝可蔓在这一刹那,似乎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应该怎么去想,她一直把思图当做自己最亲爱最信任的人存在,她见到他就会笑,看见他就觉得踏实,温暖,可是她一直没有朝着男女之情方面想过,也许恰恰是这种从小长大的相陪相伴,反而让她把这一切当做了习惯,当做了自然而然,当做了一种原本应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