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样食物的时候,会用那竹筷兼起来,稳妥的举到蓝可蔓的嘴边,对着她粲然一笑,再笑盈盈温暖暖看着蓝可蔓张开嫩红小嘴,吃下去,每每这时,凌星月就觉得比自己吃下十坛子仙人醉还让他目醉神迷,不能自已。
特别是极个别偶尔的时刻,蓝可蔓会隔着那几桌,将手里的帕子递过来,一直递到凌星月的腮边,替他擦拭不知何时被细风吹到嘴角耳边的一绺墨发,那被蓝可蔓手指指尖、掌心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就会变成如同刚出锅的油果子一样热烈滚烫,酥的似乎一口咬压下去,都能化成渣儿了。
这一顿午餐直吃了有小半个时辰,凌星月微微听见有一些凌乱的脚步开始向着蓝可蔓所待的屋帐方向而来,随机站起身,隔着几桌,探过身去,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蓝可蔓的额发,对着她深情的凝视了一会儿,又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轻柔的抚到耳后,对着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走了,小灵狐留给你,你就像对待窗外的不认识的小兔子一样对待它就可以,你可不许对它太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