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藏起来的烈酒,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这些大人的怒火,那句汉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成功变成仁,巴郎日课一点也不想成了仁,不管是什么仁,哪怕是果仁也不想。
在这样的执念的推动之下,巴郎日课凭借着对着个酒坊的熟悉,一步步的带着大家,走到了酒窖,发酵好的新酒都是在这里陈酿,相对于上面,这里的情况就要好很多了,大部分的酒都已经被拉走了,剩了一些,也没有多少,唯一留下的只有一些木桶,这些木桶上面也有很多刀痕,但是毕竟不是大缸,很难毁坏,瓦剌人也没时间统一的放火,所以酒窖里的情景,要比上面整齐多了。
巴郎日课并没带着大家去酒窖的深处,经过瓦剌的洗劫,特别是这种和粮食,饮料有相关的东西,你不用指望能有任何一点东西留下来,瓦剌人常年的劫掠,有经验的很,他们会用自己皮袋子,把大桶大桶的酒都装走,绝不会有剩余的。
巴郎日课也不是在找剩余的酒,他们在找的是他叔叔的藏酒,这些藏酒,因为数量少,同时被放置的非常隐秘,所以没能同大宗的物资一桶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