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回头看着我:“等我布置好了,你就坐在这上面,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站起来!”
我点点头,此刻看他的脸色,心里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随后,刑义不再理会我,铺好了黄布,就从皮包里拿出了几根竹签,竹签有筷子长短,不过是扁的,看似一个小牌子,而且,这些竹签似乎有些年头了,表面依然发黑,不知道是不是涂抹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蹲下去,将竹签一根一根插在黄布的周围,他插竹签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而且计算的很精准,每隔半米的距离插上一个。
很快的,他在黄布的东南西北八个方向都插了竹签,我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发现好似一个八卦的阵图。
插完了竹签,刑义站起身端视了下,然后寻思着,就弯下腰,讲西北方向的那根竹签拔掉了。
看他这个动作,我有些奇怪,想问却又不敢问。
然后,刑义讲拔掉的竹签装进了皮包。
随后他站起来,似乎是想了想,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叠黄纸。
看着那叠黄纸,我头皮一紧,只见上面都画好了符咒,而且,好似有好几种,应该是每张符咒,都有不同的功效。
跟着他看我一眼,缓缓道:“你跟着我,我在哪个地方停下脚步,你就在那里放下一张,记住不能漏了!”
我点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黄纸,约莫了下厚度,不下于两百张。
随后,刑义神色淡然,朝前缓缓的走着,他走的不是直线,而且那步伐好似电视里演的,那种旧的封建社会,当官的迈的那种八字步,而且,他走的很小心的样子,似乎每一步落脚的地方,都在脑子里精心计算过。
他走的仔细,我在后面看的也仔细。
刑义走了几步,忽然站在了那里,偏头看我一眼,然后右脚在站定的地方点了点,我立刻会意,走过去,正要拿符纸,刑义开口道:“黄色字迹的!”
我赶紧低头去看,翻动了下手里的那叠符纸,这才发现,符纸有三种,一种是用红色字迹写的,一种是蓝色的字迹,还有一种就是黄色的。
原本符纸的眼色就是淡黄色,是以上面用黄色的笔迹画的符咒,根本看不清晰,只能显出一个淡淡的印记。
我点点头,也不说话,抽出一张黄色的,放在了他用脚点的地方,周围的碎石和废砖很多,我就拿了半块青砖头,将符纸压住了。
看到我的动作,刑义赞许的点头,随即继续慢慢的朝前踱着步子。
他似乎脑子里在盘算着什么,极少说话,只是等我在他指引的地方放下符纸的一刻,才会简洁的说一下要放什么符纸,到最后,他索性不说话了,而是用脚上的动作,来给我示意怎么放。
黄色的字迹的话,他会用脚在地面点两次,蓝色的一次,红色的三次。
就这样,我跟着他背后,手捏着符纸,神情和刑义一样,都是异常的严肃,符纸放置的地方,看似杂乱无章的,不过我心里清楚,每一处,刑义都是很谨慎的计算过了,我暗暗的猜测,他这么做,应该是用符纸布置了一个阵法。
两个小时,我手里的符纸放完了,刑义长舒了口气,我也是趁机会松懈了下,不过心里还是异常的紧张。
手里的近两百张符纸,几乎散遍了十字路口周围所有的地方,路中间,旁边的墙角,树下,身子一些院落的砖堆里。
弄完了这些,刑义没有再让我帮什么忙,而是返回到路口,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叠白色的东西。
我站在一旁,看到是白纸做的,手掌大小,由于有很多张叠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刑义拿出来之后,拿起一张对着一个封口吹了口气,顿时,纸张顿然膨胀起来,上面系着一根白线,赫然是个小灯笼。
我愣了下,不明白他用这个做什么。
这时候,刑义又吹了几个,然后拿出一小捆细铁丝,丢给我:“将里面撑起来!”
我哦了一声,拿起铁丝,将他吹好的纸灯笼拎起一个,小心的将铁丝打了个弯儿,然后撑在了里面。
那一刻,我透过灯笼的上端口,朝里面看了看,赫然发现,里面没有蜡烛,只有一个烟头长短的灯芯,很硬的样子,不像是绒线做的,而且上面有些白色的粉末,仔细看,似乎是一些透亮的晶体。
我又撑了一个,忍不住问道:“这灯笼有什么用,怎么点?”
刑义头也不抬,继续吹着灯笼,说道:“不用点,到一定的时候,它们就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