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一开始就弄错了?”
刑义摇摇头:“那个肯定不会错,只是……”
他忽然停顿,想了想说道:“肯定是哪个环节,咱们搞错了!只是咱们此刻还不知道,不然,你的魂魄在身上,怎么还会有小时候的灵魂,托梦给你,让你交还身体?”
我听得越来越迷糊。
这时候,刑义看了看我的脸色,缓缓道:“好了,不多说了,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我暂时还是先修养两天,等我恢复了,就去村子里,将那些游魂野鬼,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听到这儿,我眼皮子忍不住的跳动了下。
刑义慢慢闭上眼,语气低缓了些:“附在你身上的阴煞,本是我的那水缸里放出来的,所以我必须要将它送回去,也好给下面交差,只是现在看来,有些困难了,恰好村子里的冤魂多,等到我修养好了,将它们全部送下去,也能将功补过,而你身上的那个阴煞,我决定还是施法将它逼出来!”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脸上却是表现得很沉静。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躺回床上的时候,我暗暗的寻思着,刑义一直说我母亲是被人续了命,而且能续命的,那丝绝对的大师。
现在我只盼望着你,自己能够尽快的找到那个大师,或者能找到和那个大师有关的有些线索。
这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了。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关了灯,月光从窗台洒进来,显得房间里蒙蒙亮。
刑义睡着了,呼吸均匀,我也放了心。
随后我又发了一会儿呆,这才闭上眼,迷迷糊糊间,思维潜意识的还在留意自身周围的情况,我知道,经过这两天事情,自己太紧张了,以至于睡觉的时候,还无时无刻的保留警惕。根本睡不死,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周围一片的寂静,静的刑义的呼吸声都异常的清晰。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潜意识的,将自己的心跳声,和刑义的呼吸声调到了一个频率,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很自然而然的就做到了一样。
正感受着那种奇异的状态,忽然,我很清晰的听到窗台外面传来了一声的异响。
刚开始悉悉索索的,似乎是双手在墙上的那种摩擦的声音,很轻很低,慢慢的就频繁了起来。
直到我心里意识到,这不是做梦的时候,我慢慢的睁开了眼,而且,那一刻,我察觉到,声音就是从窗外的墙上传来的,而且,距离窗台很近的样子。
我们住在二楼,能发出伏在外面,搞出这种动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再要么,就不是人,而是别的。
意识到这些,我冷汗就下来了,就那么眯着眼,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看过去。
只见窗台外沿的地方,赫然有双手紧紧的扒着那里,昏暗中,那双手很白,仿佛没有血色,而且一动也不动的。
我感到整个头皮都炸了,这时候,那种轻微的摩擦声又响了起来,极轻,可是我还是听到了。
同时的,这时候我也清醒过来,发出这种声音,就是双脚不断的慢慢在墙上来回蹬着,保持着身子不会滑下去发出的响动。
或许是我的猜测,有一些的科学依据的,也可能我心里实在是被那些冤魂吓的次数太多了,命运没有再派那种东西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到一个人缓缓的从窗台露出了头,似乎很小心的,头上戴了神色的连衣帽,根本看不出脸,而且我发现,他不小心露出的肩头,看似很瘦弱的样子。
紧跟着,那人露出头后,就飞快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他目光略过我的时候,我竭力保持着身子不动,假装睡着了一样,心里又是惊愕,又是古怪,而且,我这时候在想,来人是不是小偷?
虽然想到这个,我还是没有勇气站起来大声呵斥,就那么静静的观察着他。
房间里昏暗,那人看了看我和刑义,似乎也觉得我们睡觉了,根本没发现,我静静的在观察着自己。
那人在房间扫了一圈,随即发现了什么,将窗台的一个小花盆移开了,捏起压在下面的咒符,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
随即,他身子似乎僵硬了下,紧跟着他很小心的呼了口气,似乎尽量不敢搞出动静,深怕会惊醒我和刑义。
然后他小心的讲符咒放回了原处,又将小花盆压在了上面。
下一秒,他慢慢缩回了身子,纵使他的动作很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