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早已心恨拐子,如今一听哪有不应的道理,正要三拳两脚对着拐子踢打,只瞥见薛蟠薛蛟的行动,只见薛蟠刚猛,一拳下去拐子的肋骨都塌了一块,薛蛟的拆骨手随看着好些,竟是将拐子四肢或折或拆直至几乎无一块骨头是连在一起,冯渊一愣,拐子已经被二人打了个进气多出气少。
这等身手冯渊见所未见,庆幸自己安然无恙又敬佩起二人的身手,一时间百感交集,薛蛟冷眼瞧着拐子没救了,冷哼一声,使得亲人离散,骨肉分离,所有拐子都该死。
这事一过薛蟠薛蛟便同冯渊一起相约的茶楼酒肆,大家小酌一杯,更颇有些志趣相投的意思。
一两杯酒虽不醉人,却最是和谐的好时候,只听冯渊依旧提起那姑娘。“二位兄弟,在下有一情实属冒昧,我向来是个有些痴病的,今生曾未对女子动过心,此乃头一遭,还望两位兄弟能够成全,这姑娘的卖身银子也由在下来退还。”
薛蛟打量着时机差不多了方道:“冯兄,只是有些事,还需说在前头,将事情定了,也免得以后不好看。”
冯渊闻言道:“但说无妨。”
薛蛟遂道:“这姑娘我已经托人打听了,这个姑娘原名甄英莲,原籍姑苏,父亲甄士隐为本地望族,就只这么一个独女,可恨让这拐子拐了,若是兄弟愿意要她,需带她去寻访父母,然后明媒正娶,我薛家不但就此罢手,还送些银钱与你们当盘缠,只若是做不到,便由我们去做,冯兄给拐子的钱,我们也会补上,况且这姑娘由我薛家带了去,锦衣玉食也不成问题。”
冯渊道:“我本就立誓不再有第二人,如此当真是门当户对,我必先去姑苏寻岳父岳母,禀明此事,然后三书六礼娶她过门做正妻,珍而重之。至于银钱便不必了,我本也有外出游历一番的心思,如今正好得了方向,也是两全其美!”
薛蟠一拍掌,站起来道:“冯兄若当我们是兄弟就收下这点银钱,日后你要是食言了,我们也有理由找你去!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