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想吧，就不要我说了！”
豆大的汗珠从毛敏的头上渗出，他举起戴着铐子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在剧烈的思想斗争。
戴军不愧是个审问高手，继续敲打他：“毛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你想扛是扛不住的！我们现在在给你机会，你自己说出来算是坦白，等到我们查出来了，那就是罪加一等，你不要心存幻想，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等我们查出来，你自己心里掂量掂量吧，我现在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说：“现在是上午的11点05分，等到了11点08分，我将终止审问，到那时候，你说与不说对我来讲已经不重要了！”
说完，他抬腕看自己的手表。
石英钟的秒针在啪嗒啪嗒的转着，每啪嗒一下，毛敏的心就抽紧了一回.......
到11点06分的时候，毛敏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石英钟........
到11点07分的时候，毛敏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他惶恐不安的望着墙上的石英钟，就像那石英钟就会突然停下来似的........
到了11点07分40秒的时候，他颓然的说了句：“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