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寻些政务人才了,荀氏叔侄、张昭……算了,先不想了。
“嘉乃劳碌命,哎,认了!主公但请放心,嘉自然不会懈怠。”郭嘉一整仪态,严肃的道。
“奉孝你办事,某放心。郡内事物就交付你三人。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就定于三日后挥兵伐匈奴!”
“是,主公!”
公元186年秋,雁门都骑尉黄逍携麾下两万人,以张飞为先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腹地,欲平边乱。
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几场,其后,却再也难寻匈奴人的踪迹。
“三弟,这仗打的却甚是窝火,只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尽兴,如今可好,却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知道究竟藏到何处去了!气煞俺老张了!若是有一日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呵呵,二哥莫急。”黄逍劝慰一声,转头望向戏志才,“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忠。既然主公问起,忠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影,想必是闻得我大军,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军师真乃明见。”
“主公谬赞了,忠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忠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哪里,我只是粗想到一些,断无军师之详。若按军师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
“忠认为,当徐进军,缓图之。军队皆向中军靠拢,以防偷袭。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歼之!”
“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军师所言。”
“喏!”二将领命下去。
连续两日,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日刚刚吃饱了早饭,张飞正要喝令拔营,按照戏志才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外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仔细望去,却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
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大军,张飞由衷的赞叹到:“他娘的,都说匈奴骑兵天下少有,队,离今日一见,真的好整齐啊。”
黄逍与高顺、徐晃的军张飞不甚远,未待得匈奴兵来到近前,众军早已合兵一处,摆下了阵势,严阵以待。
匈奴军将领见黄逍军居然先他们到来之前,列开了阵势,知道已失了偷袭之先机,再攻无益,遂止住骑兵冲势,列开军阵,两厢对圆。
“中原的黄逍,可否出来一谈?”只见匈奴一将,出众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黄逍大军高声喊道。
大军左右闪开一条通道,黄逍骑着啸月白虎缓缓的走了出来,左有张飞、高顺相随,右有典韦、徐晃相伴。
“我便是黄逍,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黄逍大戟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单于帐下,左贤王于扶罗,却不知黄将军因何犯我国之境?”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蔡文姬的就是他?他奶奶的,如此美女居然被这家伙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黄逍憋着怒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黄逍自领雁门郡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境?如今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黄逍,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单于之子,左……”
“你爱谁儿子谁儿子,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黄逍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一官二代罢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争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莫非以为大汉好欺不成?屡屡犯我边境,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争不成?”
“你……”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黄逍扬戟厉喝。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黄逍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两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匈奴兵士气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