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之位!三人无不为主公招得如此之人而深感高兴。
“来人,备宴!我要和杨伯父喝上几杯!奉孝、志才、元皓,你们仨也别走了,一起!”黄逍又怎么会不高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杨彪是真心投自己帐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权贵的秉性,断不会做出如此仪态!大汉的太尉啊,来投我帐下,这要是被诸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很精彩吧!
“呵呵,主公,你想赶我们走,也走是赶不走的,忠已闻到了葡萄酒的酒香了,哈哈……”戏志才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又可以无拘束的喝酒了!
“是极!是极!”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两个酒鬼!”黄逍笑骂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报!”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启禀主公,外有一人,自称是冀州韩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见主公。”
“冀州韩馥?和他没什么交集啊!他派人来我并州做什么?”黄逍疑惑的念叨着,“来人可有说他叫什么?”
“他自称是沮授。”报事的军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着皱着眉头的黄逍,主公这是怎么了?
“有请!”沮授嘛?又一个多智之辈,不好对付啊!不过,我这三位军师哪个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皱眉是因为这个人,忍不住出言问到。
“丰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与,广平人也。其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内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丰之下也!”田丰见郭相问,遂替黄逍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忠定要见上一见!”
“冀州别驾沮授,拜见君侯大人!”不多时,沮授自外面走了进来,略闪眼打量了下屋内,只见两厢坐着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见上坐着一年轻人,一身素白的便装,额头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面似白玉,唇若涂朱,目若朗星,双眉斜飞入鬓,一团的英雄气。想来,这为便是传闻中的锦侯了吧!
“哦,免礼,请坐!”黄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人,只见其一身文士打扮,续着三缕短须,双眼之中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暗暗点了点头,沮授,名不虚传也。人说人老成精,黄逍前后加一加,也有五十岁了,观人自然还有一套的。“逍不知韩大人谴沮别驾来我并州,所为何事?”
“特为君侯大婚而来,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礼一份,以祝君侯新婚大喜!”沮授说着,唤入两名随行的军士,挑着一担礼物,放置在堂内。
“哦?呵呵,没想到我黄逍结婚的消息,竟然传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劳韩大人一番苦心,逍唯有笑纳了。沮别驾远来,风尘仆仆,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逍也好一尽地主之责,可好?”黄逍微微一笑,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准备酒宴,吾要为沮别驾接风!”
“有劳君侯挂记,授惶恐。然授此行,还有要事要求于君侯,这酒宴一事,还是延后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现在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打进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还有要事?沮别驾怎不早说?”果然还有别的意图,我就说么,来人怎么都是满脸的风尘之色,而这贺礼居然如此光鲜,怕是进了阴馆听闻我大婚,后采买的吧!
还别说,黄逍还真猜对了,沮授出冀州时并不知道黄逍大婚,有命在身,一路轻装简行,直至到了阴馆,这才知道黄逍大婚之事,仓促间,只得在阴馆采买一些,以做贺礼送来。
“授此行,一为祝贺君侯大婚之喜,二者,请君侯出兵征讨公孙瓒。”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称道。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七十三章分析局势战是不战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
沮授惊诧,这是谁?竟一语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图?忙闪眼看过去,见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是?”
“不敢,颖川郭嘉的便是!”郭嘉松垮垮的瘫软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还没摆宴呢吧!这人好生的无礼,沮授一皱眉,心中甚是不悦。
“哈哈,公与,别来无恙乎?一别数载,见了丰也不打声招呼,莫非已忘田丰乎?”田丰看出沮授的不满,忙打着哈哈道。
“你是元皓?”沮授疑惑的看着田丰,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