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放箭!“
听到郝萌的第二次命令,弓弩手们再不敢犹豫,一阵急射,箭如同暴雨一般,直啸而下,片刻之间前面哀号之声顿起。因为有吕布大军掺插其中,典韦众人无一受伤,而这一拨箭雨,却是只将“虎神卫”周围的吕布大军士卒射杀了干净!
这吕布好狠的心!壮士断腕。有气魄,有胆色!典韦眼神一凝。挥动手中的两把兵器将射来的箭支尽数拨开。领军“虎神卫”多年。典韦自然知道“虎神卫”的弱点何在。唯猛虎之脚尔协横在敌人大军之中,有敌军士卒的掩护,“虎神卫”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弱点的曝露!可是。眼下,敌军士卒尽被射杀。那“方才他可是听得明白,对面敌将所喊的命令正是射虎腿,这岂不是糟糕?”兄弟们,别再犹豫。杀。杀出重围!!!“
事已至此,再作犹豫也是无益,唯有冲锋,方有一线生机!
哼!“郝萌冷哼一声,大喝说道:”继续放箭!给我射虎腿。瞄准了射!休要停歇!我倒要看看他们“虎神卫,能挡得几次!”
“诺!”吕布大军的弓弩手虽然心中对前边同泽的死愧疚不已。但是。再不射箭,亡命的就是他们!想到这里,遂将仇恨尽数放在了“虎神卫”的身上,将手中的弓拉满、弩上箭,
“宋宪、品品工目微红的看着眼前的凄凉惨局,黯然别讨头尖。旧射杀士卒,已然心中不忍,无奈军令如此!这些士卒,竟是死在自己同泽的箭下,圭公。你叫这些将士如何瞑目?
“该死的!”望着铺天盖地的箭雨,典韦大骂一句,奋力挥动着手中的一戟一刀,将周身上下护了个严严实实。双脚猛然一磕胯下猛虎的小腹,猛虎吃痛,本来几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的度骤然再增一筹。虎啸着冲进了吕布大军弓弩手的阵中。
典韦知道,这拨的箭雨下去。又是射向虎腿,恐怕一直不曾出现伤亡的“虎神卫”此番再难以讨得好处!心疼之下。典韦恍然如同疯了一般。两柄兵器轮动,杀开一条血路,他还记得喊出这条命令的人是谁,典韦双眼赤红的盯着阵中的都萌,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就将郝萌毙命!
“吼”。
身后,传来一声声凄厉的虎吼之声,每响起一声,典韦的心就仿佛被人刺了一刀一般,他知道,一声虎吼,就代表着一名“虎神卫。的坐骑受了伤,没了坐骑,盔甲相对甚厚的”虎神卫“此刻也怕是再难讨得好处!多年的兄弟情深,这无疑于在割他典韦的心头肉一般!
“绊马索起!挠钩手上前”。
“扑通!”
“吼!”
“扑通!”
随着郝落再一声令下,典韦身后不断的传来凄厉的虎吼声,摔落尘埃的扑通声。又有兄弟落下坐骑了吗?典韦虎目微酸,恶狠狠的看着都萌,暴喝道:“竖子敢尔”。
暴怒的典韦,将左手中的大刀抛飞而出,巨大的力量,使得列在前面一名弓手如遭雷殛,大刀透胸而过,再度插入身后的一名弩手的胸胜,,大刀的势头,直到在第三个士卒的后背上探出刀头,方才止住!
典韦右手短戟交到左手,探右手自背后抽出五支小戟,口中喝了一声“着。”单手一扬,前面的五人纷纷咽喉中戟,绝气身亡!
“那敌将,休走,可敢通名受死!”典韦看着又近了些许的都萌,在旁边敌军士率手中再夺过一把长枪,点指着郝萌,劈头问道。
“哈哈,本将军有何不敢!典韦你且听好,某家乃是我家主公吕布麾下大将郝萌是也!”郝萌自恃人多势众,哪里会怕典韦,听到典韦问话,大笑着回道。
“哈哈,你就是郝萌?俺典韦还倒吕布麾下大将都是有种的汉子,想不到。却是咋。只会躲在大军后面的贪生怕死之徒!如此之辈,也敢枉称大将,真真是笑死俺典韦也!在俺眼中,你尚还不如眼下这些士车。无胆鼠辈,你又何堪大用!”典韦一边大肆砍杀着敌军,一边高声叫骂道。
郝萌羞臊难当,让他上前,他敢么?典韦的悍勇,他可是亲眼所见!吕布什么能耐,尚且在典韦手中吃了败仗,就他那两下子,上去岂不是白给!一时间,再也无颜来反驳典韦的喝骂。
“都将军,这乃是典韦的激将法,切莫要上了他的当!”侯成被都萌方才骂为妇人之见,心中正自不爽,听到典韦的喝骂,心中不由得暗笑,这郝萌,两军阵前怯战丢人小可谓是丢大了!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侯成不得不劝劝郝萌,真万一他忍不住冲杀出去,非被典韦宰了不可!
“典将军,兄弟们来助你一臂之力,典将军只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