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也,却不失一明主
相貌越是丑陋之人,越是在乎别人的眼光,张松知道自己,不论是到了哪里,总是会受到那种鄙夷的眼光,而这,也养成了他对自己相貌的心结,像他这种自卑的人,对别人的态度十分的敏感,所以张松的言语再看到别人的嫌恶目光后就开始嚣张跋扈,这也是历史上曹操留不下张松的根本原因
而刘备却很是会做人,要不就怎么说这家伙虚呢明明心里恶心的不行,还非要同食同寝,真怀疑这刘大耳儿事后有没有吐过
声若洪钟,几乎都要与那张飞有得一拼黄逍真怀疑,那五短的身材,怎么发出的这么高的男高音莫非这家伙同卖炊饼的武大郎是近亲?这嗓门也是做官之前吆喝练出来的?
“免礼,免礼,来人啊,速与张别驾看座”黄逍心内所想,却一丝也不带在脸上,笑着上前掺起张松,说道:“本王久闻益州张松之名,只恨无缘一见,今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也来来来,坐”
“天王仁名名拨海内,张松素来景仰,只是仓促讨饶,实在惶愧之至,怎劳天王盛情?”张松感受着从没有过的礼待,心中感激万分,声音自然而然的降低了几分,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别驾过谦了,请”黄逍伸手虚引道。
“黄天王,请”
众人落座已罢,黄逍看了看张松,直言道:“张别驾不在川中,却不知来见本王,所为何啊?”
“正乃是为圣旨宣我家主公进京一事所来”张松笑了笑,说道。
“呵呵,张别驾如此却是找错人了,调刘益州进京,乃是当今天子的意思,怕是张别驾迈错了门槛吧?”黄逍轻摇着茶碗,淡淡的说道。
“黄天王又何必明人面前说假话呢?”张松摇头一笑,反问道。
“哈哈,好个机警过人的张子乔”黄逍也不想继续同这位打哑谜,当下问道:“那不知刘益州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许久也不见他来京上任?”
“只怕这一上任,遍是终身不得自由吧”张松淡淡的道。
“哈哈,本王这天都,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怎么就如别驾所说的这般凶险?”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松,问道。
“呵呵,此事,天王你知,松也是心知,何必言明?”
“那刘益州的意思是?”黄逍问道。
“南蛮不思天恩,久乱边庭,如今祸乱更甚,一时却是脱不开身往天都一行啊”张松似乎早想好了托词,开口说道。
黄逍两眼直视着张松,一字一顿的道:“只怕是托词吧”
张松毫不示弱的与黄逍对视着,说道:“天王可有不信”
“哈哈,此事暂且不提,难得见张别驾一面,本王欲命人备下了酒宴,还要请张别驾赏脸才是”黄逍笑道。
“不敢当黄天王只消唤张松表字即可,这张别驾却是……”张松连忙礼道。
“却是生疏了也好,本王就唤张别驾子乔,可好?”黄逍微笑着说道。
“全凭天王之意世人都道黄天王仁义无双,乃不世出之明主,若有天王一统天下,将是我大汉百姓之福也”张松诚挚的说道:“同天王相谈,虽只是只言片语,然使松如沐春风般,只恨相见甚晚矣”
“子乔言过矣,本王何德何能,能当得起江山之主?本王只求这一生,能多为百姓谋些福利,就足慰平生矣”黄逍忙谦逊的说道。这张松还真是胆子大,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其竟然敢如此说话,必然看出我的真正意图,而其……
“天王过誉也,若天王当不得,何人当得?”张松直言问道。
“谁人当得天下之主,还要看民心所向”
“那天下间,谁人不称道天王你的贤明?”张松追问道。
“你主刘益州啊”黄逍笑道。
“呃……哈哈哈”
“哈哈……”黄逍笑了几声,转而问道:“子乔,却不知这益州如何?”
“自然”张松站起身形,在屋内转了几圈,后说道:“蜀为益州,素称天府之国,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呃……鸡鸣犬吠相闻,田肥地沃,国富民丰,岁无水旱之忧,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哦?如子乔所言,这益州却是一好去处喽?”黄逍似是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是自然”卖货的,哪有不夸货好的,张松现在就是如此
黄逍摇头一笑,又问道:“恐怕,子乔这天下莫可及也言过其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