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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山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白玉质身上不太合身的喜服,突然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偶然得到的一匹莲纹锦,那绸缎是难得的好东西,送礼那人不晓得徐寒山没有女眷,便说要送与徐寒山的夫人。
那锦缎流光溢彩,又是格外雅致的天青色,就算是真有了谁能配得起,若是没有十二万分的好颜色,也是撑不起来的。
可是现在,徐寒山看着白玉质的脸,却想起了那锦缎来了,
若是做成旗袍,穿在这样的女子身上,这布料也就不算埋没了。
盖头被掀开,白玉质先是看见了那枪管子,又是一大颗眼泪珠子掉下来,她看见了脚边的檀木珠子,于是捡起来,用白嫩的手心将它捧住,奉还给徐寒山。
“大少爷。”
檀木珠子的颜色本就深重,浸染了女子的泪水,就更是黑沉沉的。
白玉质透着粉的指尖碰到它,两厢对比之下越发衬出她的娇弱。
徐寒山看着那珠子被捧着凑近,他轻嗅了一下,声音听不出什么不对,但是说出来的话可就很是不对了。
“太太用了什么香水,倒是,甚得我心。”